歌姬的垂怜 9(2 / 4)
他直接杀到沈阳来,躲在一个地方给她一砖头,或者直接给她泼硫酸,你还活不活了?
我听不下去了,把耳机还给她,虽然不知道怎么评价,但是我感觉实在比较荒唐。
当然我也荒唐。
地铁2号线昏暗的灯光,只能照亮密密麻麻的人头。
巨大的轨道声,隧道空气柱声还有别的很多噪音真的是让人觉得疲惫,又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她靠着栏杆站着。
垂头丧气地捏手机,她家族里所有人都在给她猛打电话,她一一挂掉回复地铁上没信号。
我到处打量,我感觉地铁里的密密麻麻的人就像装在金属罐子里的金枪鱼,毫无生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谢顶的人,好像每一个人都挂着一个刻线一样的眼袋,好像每一个人的脸都像干枯的鱼皮。
他们或许低着头玩手机,或许垂着头坐那一副睡着的样子。
在这样的噪音下,我竟又觉得出奇安静。
列车车门开开合合,列车起起停停。
我突然问她:“你老子嘴里一口一个小伙,小伙是什么意思,褒义还是贬义?”
她有气无力:“东北话。”
半个小时过去了。
我们从保工街地铁出口走上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感觉在常州夏天的时候,每天下午晚上7:3天才会黑,这里的天好像黑的特别早。
我们到麦当劳里,吃一顿饭,她点了一个鸡排汉堡套餐。
坐下来后,她把那个小包丢给我,她自己去取餐了。
一大堆东西,她一口没吃,她就一直捧着那个圣代在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