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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凳子坐下来才发现,汗水已经流了很多了。想用肩膀擦眼睛,阿婆说我这白t恤都给我擦黄了。
堂屋里有一个大吊扇,一边转,一边发出年迈的声音。
我掏出手机,没有消息。
我发:“你在干嘛?”qq自动弹出几个表情给我用。
我退格删掉。
就像我吊着别人一样。
天太热了,热得我头昏脑胀。
我发:“倒是你,三月份国线就出来了吧?”
我想起来,前几天徐楠楠跟我说,国线出来。她考上了昆明哪个牛上天学校的机器人专业,美滋滋去享受生活了。
歌姬说她去考什么法律研究生了,她却是学英语的,我其实抱怀疑,不过总觉得她是很好的,应该有她自己的能力。
太热了,做什么又累。我跟阿婆交代一下包里东西就躺在楼下床上了。
我打开音乐,正在播放曲目:《thetheoryofeverything》。躺了约半个小时。我听到嘎嘎的声音。
我躺了半天又睡不着又热,心浮气躁,一路走到院子都歪歪扭扭。
两只大鹅在院子里。它们很漂亮,伸长了脖子有大半米高,“嘎嘎”叫着,声音洪亮,脚和嘴巴是黄色的。阿婆也坐在院子里,一个大脚盆装满水在给我刷席子。
这可不是童话故事也不是电视上的鹅,它们是真实的,巨大的,漂亮的白色羽毛,威严的踱步。
阿婆叫我把他们赶远点,别跑到门口拉屎。
我接近它们的时候,它们灵巧的长脖子旋转着,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打量我。
然后扇动翅膀开始逃跑。它们的翼展居然有一米左右,它们直接腾空从阿婆面前飞过去了,阿婆朝后倾斜避让。
真的很美,我对于会飞的东西有一些病态的崇拜,我想到了“白天鹅”图16——毫无关系的联想。
两个小时之后,她发来消息:“我根本没考啊,我出去玩了。”我盯着消息读了两遍,感觉心在胸腔里跳动。
因为她在回我信息,这种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