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路 21（2 / 3）
她偏过头，不再看我。
我看到她头上有几根白头发。
差不多三点多钟，我们看着时间不多，便回去了。
进营区的时候，一部东风卡车开在我们前面，后面的斗里做了五六个士兵，他们手上拿着锄头钉耙，车里装着一些土和草皮。
走廊里放了几张装饰用的彩色塑料桌椅，我们坐在那百无聊赖。
正当我坐得快睡着时，老头子声音骤然变大，他推开门走出来，左右各一个人在嚷嚷。
他看到我只是瞥一眼，我站起身，跟着几个领导后面。
待他们散尽，老头子叉着腰问我：“你挺能啊，我给你放两天假，你到东北去了？”
他怎么知道……
谁让你去了？他问。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他说：“你这日子是过到头了？”
我们走到一个有投影仪的小会议室，先前那个女人已经先在里面坐下了，她已经换上了一身g力服。
我也找个位置坐下。
“这位是京来的上尉同志，协助我们这次工作。”
我转头看她，她面无表情。
“这次我们的所有行动都由她来指挥，明白了吗？”
我说：“明白。”
“散会。”他径直走出去了。
无语，这就结束了？
我问她，我们需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