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组装（2 / 3）

黄蓁说道：“我今没去铺子？与聂姐姐吃过饭后，又出去逛了逛，还做了几套衣服呢，是聂姐姐介绍的地，叫做俏霓裳的，料子和绣技都别具一格。”

看着眉眼舒展的姑娘，阿婆眼底有着不容错识的宠溺？说道：“能入姑娘眼里的，一定是不错的地方？”

毫无原则的拥护让黄蓁心底一暖，抿嘴笑着说道：“阿婆，聂姐姐她要成亲了，您帮我想想，送她些什么合适呢？”

“哎呦，聂东家这是要坐产招婿了？哎，可惜了这么个伶俐的人？受苦了。”

见阿婆忧心的模样，黄蓁安慰的说道：“各有各的缘法，据说是她舅舅家亲戚，聂姐姐也是亲自相看过的，觉得不错才点了头的，以聂姐姐的眼界，应该不会太差？”

黄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想起聂红线那提不起劲的样子？满眼的落寞和对未来的不确定？暗忖婚姻大事，哪里是看着合适就当真能合适的？想到这里黄蓁便有些提不起劲来？

阿婆没注意到黄蓁的神色，犹自说道：“姑娘还小，哪里明白这里的门道呢？但凡好些的，谁会愿意入赘呢？有多少人都毁在这上头，最后闹了个家毁人亡。”

黄蓁的心情瞬间心情低落到谷底，阿婆说的自己怎会不明白呢？可是这世道就是如此，女子不管如何尊贵？都逃不过依附于人命运。

黄蓁想着聂红线的不容易？挣扎的说道：“也许聂姐姐就是个列外呢？希望老天会怜她不容易？特意赐她个如意郎君给她呢？”

阿婆或许是看出黄蓁的情绪有些不对来？忙改了口安慰说道：“姑娘说的对，好人有好报，聂东家那么好的人，一定会如愿的。”

黄蓁闷闷的点头，进了屋子才坐下鸦黄就过来问道：“阿婆，厨房范婆子问您？荠菜挑拣好了，你要做什么用？”

“清洗好了先放在那里沥水，我和姑娘说过话就去。”

黄蓁纳闷的问道：“哪里来的荠菜？您今日出去了？”

“老奴还没来得及和您说呢？老奴今日回了趟乌泥泾那里，把院子里的菜摘些回来，隔壁的孟家跟老奴打听我们家的宅子？说您要是有意出手，要先可着他们家。”

黄蓁不解的问道：“孟家怎么还要添置宅子？”

阿婆摇头说道：“树大分枝，老的处事不公？自然是要闹得？”

黄蓁想到孟家阿婆那刻薄的模样，遂说道：“房子就先放在那里吧，以后再说，宅子里有爹娘的味道，放在那里且留个念想，我还真是舍不得出手？”

自打搬到官衙街这里来，阿婆三五日内必回去一趟，收拾屋子，打扫院子，给菜地浇水，说宅子不能白放着？自家的宅子在镇上也是数得上的。

见黄蓁没有出手的意愿？阿婆也不勉强她？遂问道：“晚上老奴给姑娘包荠菜馅的角儿吃，老奴还买了只土鸭回来，已经在锅里炖上了。”

黄蓁听了，觉得隔着老远都闻到了厨房里的香味，咽了口水说道：“您这一说，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阿婆呵呵笑道：“就知道姑娘想着这口，老奴去年就把长着荠菜的地方单独圈了起来，果然今年荠菜又长在了那里？老奴这就厨房调馅去。”

和阿婆聊了一会吃喝，果然心情就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