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大鱼(2 / 3)
谁知防住了蒙古人却没防住自己人?到底是谁要破坏和谈?能有本事做下这么大的局的人?整个临安府也屈指可数,城里的走水和湖上的爆炸。
怎么看都是为了牵制衙门的人?阻止部分兵力在城里,好方便贼人在西湖行事?如贼人所愿?延误了抓住贼人的良机。
偌大的西湖藏匿几个贼人,跟鱼儿入了大海一般?摸着自己本来意摇摇欲坠的头颅,在来上这么一回?想想官家最近对自己的不满?伍德一浑身泛冷。
底下察子的消息一波波的传回来,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那几个贼人入了湖里就没了踪影?禁军,官府的人配合着皇城司,恨不得把西湖翻过来,愣是没找到一丝痕迹?
看看天色将明,想着又要面对官家的怒火?伍德一就双腿发沉,都说皇城司是天子家臣,受官家信重,可只有伍德一自己知道其中的苦楚?每日里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
这几年来出的事一次比一次邪性?头几年济王的失踪成了迷案,就算是真的飞天遁地,也要落个痕迹不是?几路人马地撒出去,愣是没有一丁点线索。
官家每隔上一两个月都会特意问起来?想着官家那越来越压制不住的怒火?伍德一就浑身充斥着挫败感,到底是谁做的呢?破坏和谈又有什么用意呢?”
伍德一突然想起什么?叫人进来吩咐了几句,来人听了吩咐快步离去。
伍德一安下心来静等消息,心里暗想,若真是如他所料?那这条大鱼不仅能令自己交差?升官发财也在眼前,伍德一畅意地狞笑着。
却说黄蓁几人收拾好行李,吃饱喝足后方才走下了船,才踏上埠头,就见谭岫玉神色不宁地候在那里?见了红姑,快步迎了过来,红姑一个眼色扫过去。
谭岫玉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冒失了,低头和黄蓁一插肩而过。
红姑扶着黄蓁的手紧了下,喊道:“招娣,去找找我们的马车停在那里?招娣哎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黄蓁抬头四处看去,埠头上多了许多不像生意人的生意人?目光都盯着从船上下来的人,女子倒还好说?要是男子少不得一番盘查?
看样子官府是怀疑昨夜的刺客,是混在了今日的游客里。
招娣找到了昨日我们坐的马车,大声喊着我们过去?上了车红姑吩咐道:“去霸北东街沈铺?”
而此时城内百姓不知怎么得知了?蒙古鞑子来了临安府的消息,还听说昨日东西两城起火,也是蒙古人所为?听到消息的百姓都炸了,在鄂北烧杀掠夺还不算?
还跑到家门口来撒野?这还了得?自发的跑去驿馆,大声斥骂蒙古人滚出去。
沈铺和寻常的金银铺子不一样,里面布置的古色生香,墙上挂的画作,字幅,门上镶嵌的棋谱皆是名家手笔,要不是来的时候知道这里是沈铺,还以为是一家书画铺子?
过来招待的伙计,也没有寻常伙计身上的市侩,应答之间进退有据,黄蓁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几拨客人都在与伙计小声交流着,里面一丝嘈杂也没有。
伙计听红姑说我们过来取定制的金器,并且还要再选几样首饰时,就安排我们在待客厅里先坐下,待茶点上来后,才拿着契票,吩咐人去取我们定制的金器。
听红姑说要给新娘子选些聘礼,就按着我们要求拿了首饰上来,一套套的首饰在我们面前铺陈开来,笄,簪,钗,环,步摇,凤冠,华盛,发钿,偏方,梳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