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站在海面上的男子（2 / 4）

今天清晨，天才刚蒙蒙亮，一艘艘渔船便迫不及待地发动马达，直往深海而来。

他们要把这两天的损失，通通弥补回来。

水蛇渡劫那天，虽没有目击者发现这条巨蟒，可那肆虐的惊涛骇浪却是令众多靠海吃饭的人，都是两手空空归来，甚至有些渔船还出现破损，一番修补下，钱包堪忧。

从小生长在海边的渔民都知道，在雷暴过后这两天，是最不合适出海的日子。

发泄过后的大海虽是怒气消除，可愤怒余波却是还在荡漾。

海城本地人清楚这海上的门道，可那些外来的捕鱼海客，哪里搞得清楚这海里的事情。

他们捕鱼捞海货，从来都是靠着先进的渔船捕捞设备，那些在老渔民眼力，关键时刻能够救命的宝贵经验知识，是他们这些“新时代”年轻人，最看不起的。

在雷暴雨过后第二天，那些拥有大型捕捞船的海客们，完全不顾海城老渔民们的劝解，一意孤行起锚开船。

面对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当地渔民见劝不动这些“该死鬼”。那索性都抱着肩膀等在岸边，想看看这些后生们，今天怎么带着满船的收获，回来打他们的老脸。

外地海客们出发时，太阳还没露头。等那有些破损的大船开回来时，岸边的老渔民们，一盘象棋才下了过半多一点。

对于这帮浑身湿漉漉，全无嚣张气焰的后生，渔民们起哄似的“咦——”了一声，便各自散开，去海边沙滩捡小玩意儿去了。

出不了海，沙滩边的海蜇、蛏子之类的小海货，也能卖出个新鲜价格。

在经历过失败后，外来的海客们也明白在这片海上，到底跟着哪些人不会吃亏。

在连续修整三四天，当有些按耐不住的海客们想要再度出动时。那些个一直慢悠悠的老前辈们，在天不亮时。利索的除了家门，在自己小船上忙碌起来。

他们的忙碌，仿佛是一个信号。

当天边泛了鱼肚白，海浪潮涨潮落之间，那或大或小的渔船相继驶出港口，直往蔚蓝大海深处奔来。

在诸多大小不一的船只中，有一条海水同款颜色的小渔船特立独行地贴着海岸线方向，从南向北驶去。

这渔船不大，上面只有爷孙俩人。

知道今天要出海，张耀新一大早就跟着自己爷爷出门上了船。爷孙俩忙碌大半个小时，终于赶在天亮前把船开出港口。

“爷，你说今天咱们能钓到石斑不？”张耀新说话同时，手里拴着鱼钩上面串着一只白虾作饵的钓线灵活随着手腕巧劲没入海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