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诈(2 / 3)
“你觉得这种好奇心像啥就像是对茅坑里的大粪都好奇是啥味儿,想尝尝咸淡,有啥意思你甭问,要是哪天女婿憋不住了,会主动同你说的。要是他一直能憋住,你就让他一直憋着,遭罪的人是他,不是你。”
陶母活得通透,陶娇杏受她的影响很大,起初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情绪,自己巴心巴肺地对着全家人好,结果人家把自己当成外人,有事儿还瞒着自个儿现在被陶母这么一劝,陶娇杏真心感谢谢挺,帮自个儿把那些潜在的糟心事挡到了远处去。
不过陶娇杏也没有完全随了陶母,她比陶母更能作。
等包子蒸好后,陶娇杏又煮了个鸡蛋汤,从家里翻出保温饭盒来,装好之后,连通耿菊花和谢秋安给准备的东西一并拿上,开车拉着谢秋安一同去了省人民医院。
陶娇杏和谢秋安到时,耿菊花身上的麻醉劲儿才刚过,这会儿不知道是想到了啥,正躺在病床上呜呜呜地哭,谢坚和谢挺就坐在病床两侧,任由耿菊花骂着。
陶娇杏推开病房的那一瞬间,耿菊花下意识地歪头看了一眼,哭声戛然而止。
就好像是川剧变脸一样,耿菊花居然立马就笑了出来,“杏子,你来啦”她压根没搭理与陶娇杏一块儿进门的谢秋安。
陶娇杏把拎进来的东西放下,道“在楼道里就听到您骂谢挺的声音,这手术做的不错,没伤着什么元气,不然您肯定骂不出来。”
耿菊花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落在陶娇杏眼中,还有些假。
陶娇杏多多少少猜到了些,与陶母提点她的一样,便也玩了一手虚虚实实。
她把带来的饭盒打开,看向谢坚,“大哥,我做了蛋花汤和包子,你吃着垫垫。另外一个饭盒里是给妈熬的瘦肉粥,刚出锅我就拎过来了,路上也没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估计有些烫,晾一晾再让咱妈吃。”
同谢坚说话的时候,陶娇杏脸上还挂着笑,可下一秒,她脸上的笑说收就收,面无表情地看向谢挺,说,“谢挺,你跟我出来一下。”
谢挺心里突突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妙。
谢坚原本不知道耿菊花是因为啥被气成这样的,但是在病房里听耿菊花哭嚎了那么好一会儿之后,知道了心里十分无语,甚至还觉得谢挺说的挺对,自家亲妈就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给撑的。
至于耿菊花,她就是仗着谢挺不会把她说的话像是个传话筒一样传到陶娇杏耳朵里,这才敢发发牢骚,这会儿看陶娇杏脸色不对,语气也很不好,当下就心虚了半截。
看谢挺跟在脸若冰霜的陶娇杏后面出了门,耿菊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纵然她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搭理谢秋安,这会儿也只能问谢秋安,“老三家知道了你同老三家说的”
谢秋安心疼耿菊花一大把年纪还得吃这挨刀的苦,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意见,这会儿也不敢有啥意见了,说,“没有啊,我能同她说我是那种多嘴多舌的人”
谢秋安心里也拿不准,因为在来的路上,陶娇杏丁点儿对他们老夫妻俩有意见的样子都没表现出来,这会儿见到谢挺之后才把脾气带出来,他觉得陶娇杏多半是知道了些事儿,只是碍于长辈情面没直接捅破。
陶娇杏把谢挺喊到楼道之后,站在楼道尽头拐角的茶水间里,啥都没说,就是盯着谢挺看。
谢挺被看得心里发毛,身上直冒鸡皮疙瘩,生平第一次领悟到为啥男人们口中会传着关于母老虎的传说,还会把家里的媳妇儿说成是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