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原罪邪神（5 / 15）

神话的后裔。</p>

肖挥手，原罪之门打开了通往现实的大门。</p>

另一头正是光明之地，翼人们的家园。</p>

他最后选择将杜玛释放了出去，而不是让她和自己一起堕落。</p>

“杜玛！”</p>

“你自由了。”</p>

杜玛看着肖，她的父亲。</p>

一个疯狂的最古者种族，一个踏上了成神之路却功败垂成者。</p>

“为什么要生下我？”</p>

“我的存在也只是一个计划吗？就像我的母亲那样？”</p>

肖没有告诉她原因，更没有说这一切只是一场意外。</p>

“生命不问从何而来，诞生便是恩赐，诞生便是奇迹。”</p>

“不论它诞生的原因是什么。”</p>

肖看到杜玛脸上的不敢置信，她到至今也无法接受自己信仰的神明是这样一个人。</p>

他并不光辉，也没有丝毫仁慈可言。</p>

肖看出了杜玛的想法：“觉得我和你想象之中的神明不一样？”</p>

“觉得神应该是仁慈的，神应该是光明的，神应该庇佑凡人？”</p>

“杜玛！”</p>

“神明不由凡人定义，不由你这样的弱者幻想而改变。”</p>

他伸出手，杜玛立刻飘了起来。</p>

一点点从梦界落入人间，回到翼人的家园，回到让深渊魔物渴望和嫉妒的明朗天空下。</p>

肖看着自己的女儿，一点点对着她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