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43：没关系，祂会平等地一人一个大比兜（3 / 5）

“要先直面祂，恐惧祂，怀疑祂，理解祂，接纳祂，爱重祂，成为一个“自知”的信者。”

“大祭司要能明白，祂不会拯救任何人，不会注视任何人，不会护佑人，不会顺应人的心愿，也不在乎人是否知晓祂的存在。”

卡茨莫斯有些痛苦地合上眸子。

“依照人类惯常的思维……兴许祂根本不配为神。”

“你瞧，我已经在渎神了。”

海德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作为一个曾经无比坚定的无神论者，他实在想不出任何能安慰到对方的话来，只能表达当下最真实的想法：

“我不觉得你这是渎神……”

“你还没‘见’过至高神吧。”

卡茨莫斯拖着腮，情绪似乎已经稳定下来，海德拉很难再看出任何异常。

“罢了，反正你已经见过拉刻西斯，我直接告诉你结论吧。”

海德拉洗耳恭听。

“既然面对过拉刻西斯的神像，想来你是有所感应的。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以太瑞尔和原初女神被划分为Ⅰ型天灾，而其余众神和外神仅仅是Ⅱ型吗？”

海德拉仔细思索，当时他在拉刻西斯和原初女神那里都有过奇妙的体验，但若说区别……好像在原初女神那边，他只听到了歌声。而拉刻西斯那边，他是产生过某种实感的。尤其是那尊神像在他眼前所展露出的神秘变化，让他直到现在都难以忘怀。

“我不明白……但是拉刻西斯给人的感觉好像更厉害些。而原初女神几乎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我耳边唱了歌。”

卡茨莫斯笑了笑：“这就对了。你听到的歌声并非来源于原初女神，而是祂的孩子们在为祂唱诗。”

海德拉却更费解了：“连歌声都不是她的，那她岂不是压根就没显示任何神迹？”

卡茨莫斯点了点头。

“没错，祂并没有显化出任何神迹。”

海德拉的思绪似乎隐约抓住了什么：“以太瑞尔也是这样吗？就算你站在他的神像面前，也感受不到任何变化？”

卡茨莫斯眨了眨眼。

“准确来说，是不论对祂的神像做出什么，你都感受不到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