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惑心少女（2 / 3）

“你这话说的我现在是个坏人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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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门合上的声音，邪教首领的身影彻底淹没在夜里。芙瑞雅揉了揉眼眶，将荧球和小弦放好，回到书桌上，拿起笔继续做作业。</p>

写着写着，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落到纸张上，打湿了视线，模糊了字迹。</p>

她伏在桌上，肩膀轻轻耸动，无声地啜泣起来。</p>

“我很惊讶，他居然没带她走。”</p>

剑姬坐在亚修刚才的座位上，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哭泣的芙瑞雅，说道：“明明越狱过程都发生了那么多变化，但亚修居然还是遇见了‘惑心少女’。与其说这是巧合，我更愿意称之为命运——‘惑心少女’永远都是‘终末观者’的追随者。”</p>

“不，跟命运巧合无关，这只是精密计算后的结果。”</p>

观者挨着阳台的栏杆，看着远处潜入夜幕的亚修，平静说道：“这里是最接近凯蒙综合大学的公寓，芙瑞雅的房间那时候是三楼唯一一间没有亮灯的地方，亚修的选择是必然。”</p>

“必然么？”剑姬脸蛋斜往上扬，“那‘惑心少女’的追随是偶然？”</p>

观者点点头：“我当时逃狱后连术师都不是，有芙瑞雅的帮助可以免却很多麻烦，利用她毫无疑问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对于现在已经成为二翼术师的亚修，芙瑞雅只会成为他的累赘，自然没必要带走。”</p>

“这还是我头一次想为亚修抱不平。”剑姬怒极反笑：“你竟然用你那肮脏的思维模式去揣测玷污亚修的一片好意？”</p>

“他或许是一片好意，但他内心深处早已进行过许多考量。”观者淡淡说道：“都一样。”</p>

“如果会‘都一样’，那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剑姬冷声道：“我们所渴望的，是‘不一样’的奇迹。”</p>

“……随便你怎么说。“</p>

“观者，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你今天兴致好像不是很高嘛。换作其他时候，你早就用各种不以为耻的无聊段子来讥讽我了。”</p>

剑姬看向芙瑞雅：“是因为你久违地遇到老属下吗？对你而言，你也好久没见过她了吧？惑心少女是怎么死的来着，我只记得不是我杀的——”</p>

观者瞥了她一眼：“剑姬。”</p>

“我忽然回忆起一个遥远的传闻。”剑姬恍若不觉，“惑心少女当初是为了爱慕你而追随你，但你始终没有满足她，直到她死，她似乎都未能获得你的恩宠。”</p>

“就当做是满足我的好奇心，说说你跟惑心少女的故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