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任时光荏苒（2 / 4）

“哪能呢哥哥饭吃得差不多了，抓紧时间，我们该去下一站了。”

“还有下一站？”路明非好奇地起身，路鸣泽已经打着伞等在门口了。

门前的布加迪威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暗蓝色的panamera。

还是路鸣泽开车，路明非坐在副驾上，望着窗外愈来愈深的雨幕。

“会上高架桥？”路明非突然问道。

“哥哥你是说奥丁？”路鸣泽面无表情地开车，“我想不会。”

“奥丁到底是什么？”

“哥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我知道奥丁是个龙王，但是在龙族的历史中找不到他的位置。”

“哥哥你们对龙族了解的太少了，不过沧海一粟而已。”

“师兄还在外面等我。”

“放心吧，他们现在不会有危险的。这边一旦打起来就没人来得及管他们了。”

窗外的雨幕不知何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冰雪原野，天空中挂着一轮巨大的圆月，大到占据了半个天幕，圆月的一半沉在地平线以下，一半留在地平线以上，月色下的远方是终年不化的雪山，黑色的巨龙静静地趴在山顶，巨大的双翼一直垂到山脚，鲜血流淌成河，白色的雾气升腾，天空中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血雨。

“你杀了他？”路明非轻声问。

“我倒很希望是我杀了他。”路鸣泽语气平静，但路明非却能感受到那平静湖面下隐藏的巨大的悲伤。

“所以你只是见证了这一切？”路明非又将头转向窗外，成队爬上山的人们将尖利的铁锥钉在龙的颅骨上，鲜血混合着白雾喷涌。

“是，”路鸣泽低声说，“我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路明非还想问什么，但路鸣泽狠狠踩了一脚油门，突然袭来的巨大后座力把路明非没说出口的话憋了回去，引擎轰鸣声中，panamera穿越血色的雨幕消失。

路明非用力深吸了几口气才回过神来，窗外的血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再度变回了普通的大雨，他们依旧奔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但是两侧的商店都变得大不同。

居酒屋和牛郎店、拉面摊和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