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一掷（2 / 4）

陆乘风无法再次施展《无相无极》只得自己专研下一页。

面对空白的一页黄纸，陆乘风便开始顿悟大道了。

“超越一切，没有极限。超越一切，没有极限…”陆乘风呢喃好几遍，都没有品味出其中玄妙。

仿佛隔了一层薄薄的膜，只有轻轻一点就能突破，却是无法凝聚一点，只能在薄膜上一通乱抓。

“没有极限，不就是超越一切吗？超越一切，不就是已经没有极限了吗？”陆乘风越搅越深。

意念也遁入其中，抛弃了一切杂念，却还是被什么阻隔了。

“极限的本质是什么？”陆乘风突然想起师傅剑无心说过的一句话，陷入了回忆。

…无极剑宗内的一处深山中，年少时期的陆乘风正扎着马步，两手分别提着装满水的木桶。

头上却是一个鸟窝，还有几颗蛋在其中。

“师傅，我坚持不住了！”陆乘风咬牙道。

剑无心在一边打着坐，闭着眼道：“你到极限了吗？”

陆乘风：“我…我到了。”

剑无心笑道：“那你的极限是什么？”

陆乘风全身颤抖道：“我全身都非常酸痛，快要站不稳了。”

剑无心：“那这就是极限吗？”

陆乘风面露痛苦道：“是的。”

剑无心笑道：“那为什么你平常站着却不是极限呢？”

陆乘风有些无语，道：“师傅，这不是一件事，我现在身上可还有这么多东西。”

“那你练拔剑时很累，为什么吃饭时不停动筷子为什么不累呢？”

陆乘风怔了怔，觉得剑无心说得有理。

“你知道极限的本质是什么吗？”

陆乘风苦笑道：“徒儿不知，还请师傅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