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请君入瓮(上)(4 / 4)
祈严应道:“是啊,事发突然,也不知是什么引得那邪祟发了狂……”
清遥思索,“一般来说,阴邪之物多对血、怨一类敏感……哎,君兰,你当时帮牧严擦脸,手帕上可是沾了血?”
没有回应,“君兰?”
“啊?哦,是,是沾了血,我还顺手在河水中洗了……”君兰突然反应过来,有些紧张,“难道是牧严的血引来了那邪祟?!”
“尚不能断言,未必一定要牧严的血才行,这需要试验。”清遥在屋内游走,“另外,那女子头上的梅枝形金簪,你们可有听说过什么相关的传闻?”
四人摇头,面面相觑。
“嗯……她还穿着一身深黑色的礼服,有些蹊跷,你们怎么看?”
祈严猜测:“许是……这女子的身份贵重?”
牧严杵着下巴,“也可能,她去世时正在丧中?”
清遥脚步一顿,“丧中?……看那衣服的花纹、样式,不大像是丧服,倒有些……像喜服!”
附录
[9]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摘自[春秋]佚名《诗经·卫风·氓》
原文节选如下:
……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