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2 / 2)
何落意手指敲着下巴很认真地想着,突然一拍脑门:“真是笨蛋我,你叫随欣,叫你心肝儿不就行啦。”
这一称呼差点把随欣闪着:“别,别,太草率了不是,这心呀肝呀的,我听着多少有点恶心。宝宝,我选好了,就它了。”
“啊?选好了吗,不换了?”
“不换了不换了,”随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要还不选定,还不知道他会冒出什么让人恶寒的昵称来,她接着说:“不过落意,咱先说好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才能这么喊,而且一天不能超过三次……”
何落意不干了:“哪有你这样的,不让在外人面前喊就算了,怎么还限定次数呀,那不行……”
“没得商量,要不然你今后就乖乖的管我叫姐姐,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随欣坚持道。
见他耷拉着脑袋,老大不高兴的样子,随欣赶紧转移话题:“这保龄球是按时间算钱,还是按玩了几局算钱呀?这要是按时间,咱可亏大了,快快快,接着教我。你这个岔打的我都有点懵。”
何落意老不情愿地拿过一个球来继续教她:“持球时身体、肩膀摆正,手臂夹紧,重心放低,扔球时先把臂膀向后高高甩起,再依靠惯性往前扔……”
随欣第二次打的就进步多了,一下子击倒四个,高兴地说:“欸,你教我你那个打法,你的球是旋转着的,那个好像比较厉害。”
何落意终于又笑了:“宝宝,你观察还挺细致,我那是曲线球,你刚学我怕伤到你手腕,咱们先练直线球啊。”
随欣深吸一口气,适应着这个幼稚的新称谓,和何落意一贯哄小孩子的语气。
越打越上瘾,随欣以前怎么没发现运动也可以变得很有意思。
两人出保龄球馆的时候已经十点半多了,随欣玩的满头是汗,何落意给她小心的擦着,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件外套来帮她穿上,拉上拉链后,拉着她的手往家溜达。
这时的天气已经有秋天的味道了,前几天下了几场初秋的雨之后,把炎热赶的也差不多了。随欣看向杭州夜空,星星一闪一闪的特别明亮,下弦月挂在天上,轻盈地撒下皎洁的月光。突然觉得,说不定,日子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身边的何落意开口道:“这个周六晚上把时间空给我啊,公司有个饭局一起去。”
随欣扭头看他:“公司的饭局,我去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是为一个合作方的副总搞的接风宴,他携家眷出席,你就当去玩了。我订的那家酒店菜很好吃,你试试。”他温柔带笑地说。
随欣点点头,任他拉着往前走,微凉的风迎面而来,她不禁拉了拉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