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吃多重要(1 / 3)
丽丽家是一楼的房子,没有门市,直接从小院进去,超市和厨房在一个空间,接近中午,丽丽忙着做饭,转身看见傅韫,也没说话,继续做饭,丽丽比傅韫还要冷漠,生活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没什么大的波澜。
傅韫习惯了,径自挑了几样东西往外走,钱转到丽丽微信。丽丽家紧挨着快递,也算方便。
边走边把一次性手套拿出来,套了左手,傅韫实在忍不了手指沾土的感觉。
当天晚上,王老在微信上找傅韫约打球,王老前几天去长白山泡温泉,算起来也有一周没碰羽毛球了,傅韫和王老算的上忘年交,就是今年六月份的时候和唐哥早上6点在小区打,碰上王老刚从连市回来,看见有人打球,他腿都没迈动,根本不顾老伴劝阻,非要跟我们打两下,自那之后就时不时可以碰的上,才加的微信。
相比于同龄人,傅韫更喜欢和老人相处,他们话不是很多,说出口的几乎没废话,所以舒适的很。
接近11月份的吉省,早7点,天色还没有完全明朗,好在只有这时候的天气没有风,最适合打球。
两个人打的激烈的时候,那抹熟悉的白色毛团又从旁边突然窜出来,傅韫脑袋里嗡的一声,直接拿着拍子跑到王老那一侧,站在王老身后,“fuck撞邪了,真是。”卫衣帽子也被傅韫拉下来,火大。
王老在一边笑的爽朗,“傅韫,你竟然怕狗。”
傅韫闭了一下眼睛,懒得跟这老头子解释。
傅韫头上的暗绿色发带被汗浸湿,眼睛有点发红,早上脸都没洗,眼镜也没带,打球时眼睛也不算模糊,但也的确靠着些球感在出汗。
傅韫往周遭看,想找这只傻狗的主人,然后卫衣帽子就被人从后兜头盖了下来,帽子很大,几乎遮住了傅韫的眼睛,“小心感冒。”清清冷冷的声儿随着这动作响在耳里。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傅韫就听出了这该死的好听的声音来自于那个傻狗的主人。
傅韫停了一秒,随手又把帽子扯下来,侧头看眼前这张没什么瑕疵的脸,再想到自己的毛孔,心头火起。
“晦气,真是。来,你告诉我,什么时候你不下来溜这条傻狗,老子就什么时候出门。”本来自己就够宅了,严格摒弃现在年轻人身上所有的不良习惯,早睡早起,不玩手机,只知道学习,这他妈也成了连续两天看见这条傻狗的原因?这也就算了,如果井河无犯倒还好,这傻狗看见她就冲过来成习惯了还怎么让人不介意?
“它还没有名字,我对它还没很熟悉,它想下楼就会不停的扰我,我也还没摸清它的习惯,不然加微信,什么时候它要下来,我告诉你一声?”男人边思索的样子边说出的这番话,倒也看着诚恳。
打球的兴致没了,傅韫照例和老头子一起去吃早餐,看着两个人走远,男人眼睛扫过上蹿下跳的傻狗,傻狗瞬间安静,狗子觉得这主人简直太凶了,跟面对别人的时候相比简直是两个人。
“还算有点用,走吧,傻狗,回家给你搞吃的。”
傅韫看手机上已经通过的好友申请,他发过来一条消息,
“唐暝”这名字真是阴森。傅韫没回什么消息,互通名字也没什么意思,陌生人有什么可聊的,其实她不愿意在手机上跟任何人聊天,不分熟悉陌生。
王老头家有个早餐店,样式齐全,第一次来的时候给老头子塞过钱,他死活不要,后来索性作罢,不较真儿了,老头子就是拿她当个小辈,再推拒实在没意思,皮薄馅料丰厚的烧麦,加上一碗小馄饨,傅韫无肉不欢。
最近学习进入疲惫期,每天学五个小时之后,脑子自动开始休眠,就想看小说,还得是带颜色的,觉得解压,能连续看七八个小时,真的爽,也真的负罪,边看边骂自己,才会觉得好受一点,不停地自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