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可怜(1 / 3)
疲倦袭上来,傅韫急的呼吸打在唐暝的肩颈,平缓。
唐暝身上还烫着,男生的体力天生强一些。
唐暝把人抱紧,“刚才我想说的话,不止旗袍这件事,当然,那个时候,我问的是最紧要的那件。”
“那个男孩扒到你腿上,肆无忌惮的,要不是看到你饶有兴趣的眼睛,我会过去把他拎走。”
“你都看见啦?”
“又不是我养的,只是让我享受一下小孩子的柔软和乖巧,我不反感。”
“我也有软的地方啊!”
傅韫认真想了一下,“唐暝。”
唐暝掌着傅韫的腰,收着不敢用力,“宝贝,你一本正经讲这个。”
“什么?挑战?唐暝,我没有。”
“没有开玩笑,这是我认真想过之后的答案。”
“那我听到就想不正经怎么办?”
傅韫打了他两下,“太晚了,现在你只能抱我去洗澡,然后乖乖睡觉。”
这样的威胁永远有效,傅韫拿捏得乐此不疲,唐暝宠着,全盘接受。
“明天晚上有一个局,你会感兴趣。”
难得的预告,“让我感兴趣?”
“大概是一群掌握社会财富顶端的伪学者,彼此传授人生意义,或是传授小辈他们所领略的人生奥义。”
“是那种讽刺的有趣,我之前和老头子们去过一次,偶尔搭腔辩论,看他们戴着眼镜难得露出窘态,很有趣。”
“好啊,我也被你说动了。”
隔天白天去了朱家角。
闲逛就很有意思,没什么目的性,游客没有那么多,风吹的舒服,唐暝有足够匹配傅韫爱好的知识涉猎,彼此沟通,全然不会无聊。
“河道保留的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