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的她30（2 / 3）

“好。”小姨夫说：“我找人给你把院子抹上水泥。“

一个夏天，荒芜的小院被打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三间瓦房都被重新铺了瓦片，屋子里和院子里抹了水泥地。尽管屋子全面翻新了，仍旧挡不住它的陈旧感。

邹辰看着自己的家对小姨夫说：“我以后会把钱还给你的，小姨夫。”

“我知道。”洪艾果脸上带笑，那笑容里也是轻松愉悦。

邹辰忽然明白，小姨夫其实也想自己搬出去的。他叹了口气，原来无论在谁那里，自己都不是第一选项。这样也好，他早该明白。

水泥干好后，邹辰就睡在了自己家。睡惯了楼房，睡惯了那逼仄的房间，忽然房子内外都安静，且房间很大，就让邹辰一时之间无法入眠。他想到了母亲刘春梅，想到了她在这间屋子里自杀。

邹辰忽然觉得很害怕，母亲毫无征兆的自尽，心里一定有怨气。她能抛下他去死，是不是对他这无用的儿子也有怨气？于是，邹辰想到小时候看得各种恐怖片，不觉吓得瑟瑟发抖。

“长这么大个儿有什么用？”邹辰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克制不住心底的恐惧。

但不知怎么回事，脑袋里思绪乱飞，竟想到了堂哥给他看得那种十八禁影片，那时候他年纪小被吓得发烧，如今仔细回忆方觉个中滋味。然后更加控制不住飘飞的思绪，想到了何子晗。

何子晗十七岁怀孕，那她跟堂哥是什么时候？是在哪里？在昏暗的网吧？还是没人的开外辅导班？

越想越不得了，邹辰觉得太热了，热的受不了……身体躁动邹辰辗转反侧折腾了一晚上，凌晨才睡着。早上又很早醒来，醒来就在院子里冲冷水澡。

女人，真是……邹辰觉得既兴奋又让人羞耻。

但爱情是他无法可想的，如今最关键的是学费和生活费。想着这些，他决定去大伯家走走，告诉他自己回家了。

来到大伯门外，看到大伯母端着一堆碟片从院子里面出来。

“你找谁？”

“大伯母。”邹辰这些年，除了清明和过年时去过坟头上祭奠母亲和爷爷奶奶外，基本与父亲这边的亲戚没联络，偶尔上门，他们就怀疑自己是来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