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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西挑眉:“你还真不客气,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呀。”
“那就是会喽。”傅衍笑道:“哪里能忘,不过是位当了爷爷的老人棋隐犯了,想提提精神方便谈事情。”
宇文西复拿出一盘棋,话不多说,他直接拿了白子。
傅衍略微诧异:“你对自己的棋艺很自信?”
“很久没碰了。”宇文西打了个哈切,“但下不赢一个睡了四十年的老人,这棋也别下了,丢人,哈~这困觉真会传染,我也想休息了,喝口热水提提神。”
宇文西给傅衍倒了一杯热水。
“哈哈。”傅衍吹了吹,大口喝了一杯,左手执黑子落在棋盘右上角的一格,“九太保想谈什么?”
宇文西白子落:“你想知道你这子午辰虚阵是谁破的吗?”
傅衍惊奇道:“该不会是你吧,连奇门遁甲都如此精通真了不起,大隋的国运比北周强盛太多了,北周一千三百年余年,也找不出能跟你相提并论的同辈。”
“过奖过奖。”宇文西面上完全不谦虚,“我是要干大事的,身边还缺人。”
傅衍明白了:“傅家有你看上的人,是谁?”
宇文西问:“你不好奇我要干什么大事?”
傅衍道:“你不是说了吗,要干大事,你这样的人那一定是一件顶天大的事,虽然猜不到,但并不妨碍我支持。”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事,万一事捅破天的坏事呢?你也让你的后辈去跟我做?这是要遗臭万年的。”宇文西煞有其事地道。
傅衍认真的看着他道:“我聪明吗?才智几何?跟你比又如何?”
宇文西回答:“聪明,天下人才智共一石,你可分一粒,跟我比差远了。”
傅衍哈哈大笑,好像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那你说聪明人最接受不了的事情是什么?”
傅衍自己给出了答案:“最接受不了世人不知道他的聪明才智,如同美人最接受不了孤芳自赏。”
“你要做大事,好与坏我并不在意,我在意这件大事要真的大,越大越好,捅破天都没关系,也许是你姓宇文的关系,我看你莫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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