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受辱(1 / 2)
且说自从上次尚先公被“北圣王”革职之后,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北圣王”因为没有探明了情况就贸然出兵,而在这边的廉亲王和章国部队因为有司马太师提供的地图,还有先前排出的“侦查部队”反馈的情况,正在做一下次的战略部署。
这一天中午吃完午饭之后,廉亲王和群臣正在大帐里商议事情,就接到了来自前方的消息,称“北圣王”不听群臣的劝谏,在没有侦查对方虚实的情况下,就贸然出兵,现下五万大军正奔“云语”赶来。
这廉亲王和群臣一听就哈哈哈大笑说道:“这‘北圣王’可真是客气啊,先是送了我们一个城池,现在又送了我们五万大军!”“哈哈哈,这的确是个大礼,但王爷也切勿大意啊,还是要探明情况才好用兵啊!”军师付安先说道。“军师所言甚是!但是依军师所言,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付先安看了一眼地图,又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觉得应该先把这取了!”众将顺着军师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这个地方是个喇叭口形的山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确实是一个战略要地啊。随即付先安说道:“如果我们把这个地方占领之后,那么大势成矣!可是这穿插作战危险性太大,而且这个位置相当重要,要派一个上将守着才好。”
此话一说,屋子里纷纷议论,不一会儿,走出了一个魁梧大汉,身穿酱紫色盔甲,方正大脸,身高七尺,付先安看了一会,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贤将军,人称猛虎将。
付先安笑着说道:“刘将军勇气可嘉,但此次作战事关重大,且艰苦难行,位置极其重要,将军可要想好啊!”刘贤向前一鞠躬说道:“为将者,当身先士卒,纵使马革裹尸,也无怨无悔,这更是军人荣耀,某愿立下军令状,如不能钉在那个山谷,放走一人,某提头来见!”“好,军中无戏言,拿酒来,为刘贤将军送行!”军师说道。不一会,一小卒抱着一大坛酒走了上来,倒了几大碗,众将都端起酒碗,齐声说道:“为刘贤将军送行!”刘贤将军一饮而尽,左手抱拳,看着众将,随即说道:“某去也!”随即点起二万人马,在深夜时分,悄悄的绕过这几个城池,奔山谷去了。
我们再来说“北圣王”这一边,这五万人马日夜兼程,慢慢的快来到了“云语”北面的城池,其中一个主将开口说道:“‘云语’的那个守将就是个窝囊废,如果是我守着‘云语’,‘章国’军队怎么能进来!”另一个大胡子将军说道:“就是啊,就‘章国’那几个小子,怎么能是我们兄弟的对手啊,将军你就看好吧,看某怎样取他们的首级!”“好,兄弟,就看你的了!”那个主将说道。之后两个人在马上喝着酒,继续吃着牛肉干。
这一天,这两个‘北圣王’势力的将军来到了“云语”北面的城市——“羽江”,这“羽江”守军夙夜忧叹,战战兢兢,困乏不堪,就怕“章国”军队来攻打,这突然听说“北圣王”的军队来到了这里,一个个都来了精神,看见了希望。这五万人马来到了“羽江”休整了几天,这一天,这两个将军在“羽江”太守的陪同下,来到了“羽江”城墙上,几个人看着城下的“章国”军队,但见是个什么模样:只见帐篷遮天蔽日,连绵到天边,红色的军旗,红色的盔甲格外鲜艳,格外好看,像天边的云霞一样,但也有让人害怕,只见队列严整,枪戟林立,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战栗。
“羽江”太守回头说道:“这‘羽江’城池就要仰仗两位将军了!”大胡子将军爽快说道:“太守放心,末将这就去会会他们!”说罢,拎着大刀,骑着枣红马,出了城。
大胡子在马上说道:“‘羽江’守将刘侃在此,谁敢与我一站!”说完将大刀横着马上,看着对面。章国这边一队盾牌兵列队待战,一阵鼓声之后,出来一个小将,这个人正是副先锋吴旭将军,这大胡子将军看到竟然是个小孩子,不屑的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倒‘章国’都是个狠角色,然而就是这呀,孩子快回去吧,叔叔不愿杀你!”
这吴旭将军在马上说道:“呸!你个老贼,杀你还用老将出马,且吃我一枪。”于是舞着长枪,飞马而来,这大胡子也舞着大刀,前来应战。别看吴旭将军年少,却是强强致命,且变化无穷,大胡子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章国”这边更是鼓声大作,似天边炸雷一般,小将军和众将士听到更是热血沸腾,吴旭将军又一枪,刺向大胡子,大胡子连忙闪躲,之后又一招银龙搅江,大胡子便招呼不动了,打的愈发出力,吴旭将军随即一用力,一枪就贯穿了他的身体,“章国”军队这边便是一阵呼喊,士气大震,随即吴旭将他首级砍下,用枪挑着,来到城门下,弓箭射程外,对着城上大喊:“前些日子,贵国大王掠我边地,杀我百姓,我今天上顺天意,下顺民心,来讨伐尔等,如尔等开城投降,可免一死,如负隅顽抗,城破之时,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城上的“羽江”太守看着吴旭将军枪上的大胡子将军人头,滴着血,面板狰狞,眼睛似睁未睁,实在是可怕极了,便欲开城投降,那个主将大喊道:“太守想要投降乎!”“大胡子将军已经死了,我实在不忍心看我的全城将士,百姓死在我面前,开城尚有活路啊!”这个主将说道:“我‘玉祁’就是有尔等贪生怕死之徒才会如此,我现有五万大军,尚可一战,岂可将城池拱手让人。”说完,便要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