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1 / 2)
桑久璘出了城,放飞雪在湖畔散步,自己则想骑着乌骓在周围跑几圈,可刚一跑远,乌骓便频频回头,又跑了几步,干脆自行跑回飞雪身边,绕上一圈,才肯继续跑,但没跑多远,乌骓又回了头,跑回去蹭飞雪。
见此情景,桑久璘无奈之余,只好放乌骓飞雪自行去玩,自己在左近看着,打发时间。可在这琼湖之畔,临冬未雪,草木皆枯,湖冰轻薄,自是无聊无趣,又不想打断乌骓飞雪在湖畔撒欢放风,干脆自己练了武,用以打发时间。
但到底无趣,在让乌骓飞雪放了大半个时辰的风后,桑久璘实在坚持不住,停止了练武,牵马回家,并决定,下次还是带上菊引,自己也就不必独守着,吹寒风了。
桑久璘回了家,安置好乌骓飞雪,回卧房喝茶,然后顺口问了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值守的千翠答道,“现在距未时,还有不到一刻。”
才未时?看了看窗外略显阴沉的天色,“这天怎么这么暗?”桑久璘嘟囔了一句,还以为酉时了呢——至少也得是申时吧?
千翠立刻答疑:“公子,天色这么暗,应是快要下雪了。”
下雪?明明下午出去时还没什么阴云,否则桑久璘也不会出门骑马——似乎,荆琼这地界,每年春节前后都会飘些小雪,可惜积不住,也没办法堆雪人打雪仗之类的……
这么一看,时间还早呢,到底该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桑久璘想了想,改道书房,扯了张纸,折了八份裁开,又慢悠悠研了墨,顺道想了几个娱乐方式,写了几个阄,打算抓阄打发时间。
这几个阉里,有话本,观舞,听曲,花楼,骑马……写到这,桑久璘一时之间想不到别的了,又仔细想了下,才颇不情愿地加上了练功,练武。
就这,还差一个,又仔细想了想,桑久璘又补上一个访友,这才凑齐八个。
写完吹了吹,桑久璘将骑马,练武抽了出来,才将另六个阄混了混,随便抽了一个。
看天色马上要下雪,桑久璘自然不方便在外活动,所以将骑马,练武抽了出来,至于改天闲来无事再行抓阄,自然会将这两项再混进去。
而要骑马的话,只带乌骓,不带飞雪,它总不能再重色轻主了吧?
桑久璘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打开纸阄,只见上书:听曲。
桑久璘随手将纸折了回去,抛在一堆,并向跟在身边的千翠吩咐:“去把紫苏叫来,嗯,再叫两名乐师。”
没办法,紫苏的嗓子是上天赏的,但她在乐器方面,并无天份。
“是,公子,千翠这就去。”千翠领命而去。
桑久璘也顺道改去花厅,又让人吩咐千漫做些小食,还叫了珍儿,问了问紫苏的情况。
抓阄都抓到了,总不好再不闻不问。
紫苏这些日子还不错,婚事初定在二月初,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五项都在前几日粗粗过了一遍,全了礼数,一般的小户人家也是如此,只是不会这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