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最好与最差的客户类型（2 / 4）

上一世，陈莺被初恋拖了九年，后来嫁了个老实人，再后来却发现老实人也出轨了。

当时，陈莺想出轨报复回去的，所以给张良打了电话，原话是：“我也要很别的男人睡，你给我找个人。”

那会儿她都三十岁了。可惜当时张良在外地，回来后陈莺的情绪已经过去了。

此刻，张良很清楚，自己其实是第二顺位。更优秀的自己，机会很大，成不了事儿还坏不了事儿了？

于是，他说：“姐，官司准备的咋样了。你男朋友平时挺能说的，文笔应该不错。让他给报社投稿嘛，给电视台的邮箱也发。”

这话有挑拨的痕迹，但是无所谓。

符薇还助攻呢：“哎！你这不是显得人家男朋友太没用嘛？然后你再投稿，显得你才靠谱？”

她又对陈莺说：“可惜弟弟太小了，我倒觉得她比你男朋友靠谱。”

此时的张良还化着妆，看着像二十三四的样子，陈莺潜意识里已经不把他当小孩了。

张良忍不住看符薇，心里说：“你的感情也够挫折了。不过你男朋友家条件好，不好破坏，我也顾不上。你这么热心，我就找摘陈莺了。”

陈莺道：“你别乱花说话，——张良，你直接给我弄嘛？”

张良道：“出力不讨好，不干！对了，赌约怎么说？”

一听这话，两女同时起身，去厨房了。

……

转天，一天就接了两组客户，意向都一般。

也正常，有的人一个月还不出一单呢。

今天轮张良值班。

冯琴没主动留下，估计是私生活方面有安排。

张良心里对她又减分了一点，不过本来就只是同事，不影响继续计算利益。

值班期间，客户质量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