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抹去回忆(1 / 1)
同事在已故同事的妈妈来了以后,似乎有些犹豫,想告诉什么真相给她,可又能有什么真相呢,公司的人事倒也是客气,吃住招待也不算差,每天还是专门开小灶,今天能以这样的口吻写出来,显然我对此事已经放下一大截了。
得益于同事的妈妈,看样子属于那种走南闯北的人了,谈吐见气质,在经过一周左右的伤心之后,我们虽然跟她一起吃饭,但基本不怎么讲话,这种节骨点说什么都是一种徒劳,所以,干脆吃饱了就上楼,本来也没有什么运动,躺着是最大的快乐。
甚至在楼道相遇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讲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所以选择了闭嘴,我也不需要假情假意的说点什么安慰人的话,很多人安慰别人的时候经常会有同理心,同种事件安慰,难道说我的孩子也去世了,可我还没结婚,亿万个小蝌蚪失去算不算。
死者为敬,如同他活着,他活着我也这样讲话,不过这种话放在舆论道德下会被绑起来鞭笞,很多情况下,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长大后才明白,多数人认为的道德和真理竟然是种难于启齿的愚弄。不方便举例。
和谐了诸多词汇,以前想忘记所有,现在真的忘记了很多不快的事情,让我似乎有些没有人情味,我不喜欢奉承和巴结,与之相对,我比较慢热,慢慢考察,也有比较快热的情况,那得分人了,如果是在一个频率上自然熟络的快一些,否则我不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在一个人身上。
在现代社会交朋友都能把他身上的价值看的一清二楚,对一个人的尊敬取决于他的成就和人际地位、社会财富等等。我当然也是受此影响,与之不同的是,我更愿意信服让我信服的人,即便周遭对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甚至鄙视厌恶,在我这里没有所谓。
何必活在别人的舆论世界里,想一下,高中时期有些虚荣,大学毕业后那几年也是一味的寻找安逸,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想,想要暴富没有行动,有了想法不敢实施,蹉跎着,也为了一点小的成绩洋洋得意,也会为了一个难题钻研半天。
在出国前自己感觉到国内的主流新闻媒体似乎有些不对,很和谐又说不出所以然,感觉整个社会纯净无比,人民幸福,经济繁荣,所有的资本主义都在干些匪夷所思的恶心事,一个接一个的瓜,普通的老百姓都知道美帝国主义打打的不好,用我们那的话就是可孬了。
问题是坏在哪里,他们的行为及动机有没有客观合理的解释,事情的真相及来龙去脉无从了解就给他盖棺定论属于我们的风格,媒体整天是感动中国人,想让大家生孩子了就拼命的改改政策,开放2胎到3胎,想要大家买房子了就拼命稳定房地产市场,房主不炒,交通枢纽、学区房、医院临近该贵的地段还是那么贵。
大幅下跌的是建好没人住的超级郊区,要么像hlj冷的要死的城市,要么是根本没人的内蒙eeds,号称鬼城,还有大片的烂尾楼,好像这些都不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依旧信仰他,当某一天你见识了他的厉害之后,只能尴尬的呵呵一笑。
动土拆迁,当轰鸣的挖掘机压碎了门前的路,震动了家里的房梁,我明白,最后的一丝信任已经失去,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集体,我感到绝望。
出来以后,倒是每天看些各种新鲜的新人,国内不让报道的轻而易举得到,敢不敢打开墙,让老百姓睁眼看世界。这堵墙早晚崩坍,新时代再蒙着一层遮羞布就毫无意义了。
时常听到海外的人吐槽自己当了一辈子的接班人快死了也没接上班,大家都一样,总之,给你一个希望可能比没给你强,暗箱操作的让你不知道,他就认为你不知道,你知道嘴上念着他的好即可,碰上狂热分子我可能遭殃了。
小知识份子,都谈不上,写写小文发发牢骚。
一日三餐,黑人厨师做的倒是不错,让我有足够的时间耍一耍,近期大选还是凌乱,取现金是个难题,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么多人生存都是个问题,他们开始打砸抢烧,开始攻击警局和银行,饥饿的人不会顾忌那么多的,不像古代老百姓,只要能吃饱就不闹腾。
闹腾到最后不过是换一种上层而已,有些精英或者贵族,当然在中国经常被神话,往往那普通家庭甚至没摸过钢琴的孩子跟那种留学海外钢琴世家的子女比较,跟多的人的成就不完全属于自己,其实自己可以决定的4%都不到,多数人按照生命的剧本生活生活,逆势只是少数,多数还是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人。
电视剧、游戏、电影、明星等综艺娱乐活动,无不是吸着脑残粉丝的血得以辉煌,他们深深的知道,这些个人就好白马王子、天真无邪、懵懂无知、娇柔拂柳的人设,学霸、才艺什么的统统可以在几个月内学会,只需要画好美美的妆容,穿上靓丽的衣服,更会装,习惯性的去消费傻傻的粉丝就成功了。
个人崇拜与明星造梦,适度即可,不一概而论。
背后的推手是资本,资本贪婪的张开大嘴,满足你的各种欲望,甚至还预判你的下一个欲望,曾不出穷的消耗你,在你的脑海投资,影响你的消费和决策,让你觉得你就该买和该拥有。要不然从何消费从何经济增长呢。
国家、国际间无不如此,生怕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过度的消耗只是加剧了灭亡的节奏,只是当权者尽量的维持一天就算一天,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命运共同体,就看谁最先忍不住。今天他把臭氧扎个洞,明天我再南北极搞个污染,谁能说些什么呢。
于地球而言,整个人类社会算不了什么,达到阈值星球无非重启一次,然后又是第7个文明纪元。一个纪元有多少万年我忘记了。人死后应当是有些东西难以消散的,不然不会这么多信仰者。
抹去的是肉身,难消的是精神或是意识。至于那些快乐或痛苦的回忆,与某些人事物的纠缠不过天地一瞬的变化,就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