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当蝙蝠杀了小丑（2 / 12）

之前也提过，“灵”的视线，与人类借助光线在视网膜上成像的原理不同，在黑夜中，无疑是“灵体”的视线看东西更为清晰。</p>

躲在暗处的伊凛，很快便通过“白小依”的视野，大致分辨出在空中疯狂扭打的两人。</p>

是布鲁斯·韦恩……还有joker！</p>

布鲁斯·韦恩如今竟从垂老的姿态，重获青春，重新长出了一头金闪闪的毛发。</p>

“潘正义？不——”</p>

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并没有直接在空中完成标准的自由落体运动，而是用肉体的力量，在楼层之间疯狂绞杀。</p>

从“白小依”的视角望去，伊凛也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占据了上风，他只能看出两人之间，血肉横飞，但那受伤之处，很快又快速蠕动着血肉，自行开始修复起来。</p>

砰砰砰砰——</p>

韦恩大厦从顶楼一直往下，竟留下了一片蜿蜒的打斗痕迹！</p>

玻璃碎裂，钢筋扭曲，墙壁崩碎！</p>

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够完成的打斗！</p>

准确来说，这两位大佬……都不是人！</p>

正常人类，谁又能够一边跳楼一边打？</p>

布鲁斯·韦恩甚至不顾一切，徒手插进墙壁中，在坠落的冲势之下，那只用来减速的手转眼间便被磨光了血肉，只剩下沾着一点肉渣的臂骨！</p>

而布鲁斯·韦恩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一手在韦恩大厦外墙以及玻璃上缓冲，另一只手疯狂地一拳又一拳，往joker身上招呼。</p>

joker同样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或者说，越是痛，他就越嗨，表情越发疯狂与变态。</p>

joker紧紧地抱着布鲁斯·韦恩，嘴里吐着血，脸上涂装早已是一塌糊涂，更显狰狞。</p>

“哈哈哈哈——杀吧杀吧杀吧！杀了我！我亲爱的布鲁斯·韦恩哟！杀死你的毕生仇敌……杀了我……joker哟——”</p>

砰！</p>

也不知过了多久。</p>

两位大佬终于狠狠地落在地上。</p>

地面瞬间被砸出了两个人形的凹坑。</p>

扬起一大片尘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