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南山五杰上寒山(1 / 1)
众人听何业道如此说,便也都稍稍沉寂了片刻。
李谷子道:“如今不见贵派弟子肖靖本人,却要师兄代为传达他的意思,实在让人无法全信,我等并不是不相信玄真派和道长你,只是当日肖靖和寒姑娘的事口说无凭。”
左城绵欲乘此时机想卖弄一番人情,他早已从李月敏口中听出那弦外之音。几步上前说到:“玄真道在武林中声望颇高,不为名利,刚正不阿。何道长虽说只是代师弟传达他的意思,但由道长口中说出,便知可信度颇高,必定对此事已深度了解。”
“多谢左掌门如此深明大义,”何业道说完看向李谷子等人道:“在下师弟肖靖自从那封信后便了无音讯,我玄真教也派出了数名弟子前去寻找,若是师弟哪日归来,定让师弟亲自向大家说清原由,不过师弟既然敢用性命担保,必定不假。”
“玄真教深明大义武林公知,又有嵩山派掌门左城绵如此解说,确实也不好多说什么。”青慕派掌门冷暮云看着奄奄一息的寒清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向来铁石心肠的她心底忽然对她有一丝怜悯,又有一丝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如此小辈的性命她向来是不放在眼里的,何况还是出自向来不合的寒山派。冷暮云却忍不住为他们说话,想暂且结束这场口诛笔伐。
“话虽如此,三言两语便要打消寒姑娘和肖公子的嫌疑,实在不怎么让人信服。”李谷子依然不饶,咄咄逼人。
“李谷子,昆仑派此此少有在武林中争名夺利,你师傅向来淡泊名利,今日你师傅没来,你却处处咄咄逼人,上蹿下跳,并不像你昆仑派的作风啊,莫不是想背着你师傅兴风作浪,如此我等前辈定然不会纵容。”
李谷子见冷暮云如此说,居然有点胆怯起来,虽然气恼,却只能憋着一口闷气。毕竟师傅一再交代不要失了昆仑派在武林众人眼里的威望。
昆仑派掌门陆仙识在意的事情自己从不露面,都是交给弟子去办,一方面维护自己德高望重的形象,另一方面也从未放弃逐鹿武林的野心。
正当沉默之际,忽然,伴随着一串笑声,几人不请自来走进了殿内。来者居然是南山五杰。
南山五杰中大哥单定讥讽道:“不见踪影?该不是和寒姑娘早已串通,私藏了神画吧。”
“你说什么?”寒山派叶均易见他们如此污蔑师妹气急败坏。
单定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继续说:“两人在岛上多日相伴,想必早已互生情愫。如今寒姑娘归来,肖兄弟却不见踪影,难免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从寒姑娘手里拿到了神画,自己偷着在什么地方秘密修炼,让寒姑娘出面澄清,本门德高望重的师兄前来佐证,洗清自己和寒姑娘的嫌疑。便于他自己安心修炼呢。”
“你!”寒清落本就气弱如丝,此时更是气的涌出一口鲜血。
“寒姑娘生的如此美丽,是个男人和她朝夕相处,怎能不动情呢?”南山五杰中山剑笑道。
玄真教的二师兄王谦臣在一旁气愤不已,呵斥道:“何意如此说?我玄真教向来不为名利,潜心修道,多少年来,未曾参入武林中的名利之事,何以为了一副至今不明的画作如此败坏我师门多年的清誉。”
“道长莫见怪,我此话并未针对玄真教,只是那肖靖乃是成都王之子,纨绔子弟,来玄真教拜师学艺,也是只俗家弟子,并未全心入道。他的所作所为当然不能看作玄真教。”
“师弟自小被送至我们玄真教,与我等朝夕相处,虽出生贵门,却无娇养之态,品行兼优刻苦耐劳,他的人品我玄真教自然可以担保。”
“虽是如此也难保人在诱惑之下不会变化。那日我们南山五杰几兄弟无意间在岸边遇到了寒姑娘和一名女子,见寒姑娘似乎受了伤,便好意想为她治疗,没想寒姑娘却对我们动起手来,我以为寒姑娘是误解我们了,便想制服她后再为其疗伤,没想到一个白衣人忽然出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救走了寒姑娘。过一会肖靖便赶来了,可他使出的并不是玄真教的武学,玄真教的武学虽然博大精深,可一个初出茅庐的弟子,我们兄弟几人闯荡江湖多年还是应付的了的,谁曾想几人联手还落了下风。不得不想,肖靖和寒姑娘失踪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学到了什么神功。”
“有这种事?”李谷子见南山五杰这么说便更来了底气,偷偷瞟了一眼各位门派的掌门的表情。
“对,对,他说的对。”武林众人中有参与那日打斗的人纷纷作证说,“后来还有啼缕教的人出现,把我们一等人打的落花流水,想必肖靖和邪教脱不开关系。”
何业道见众人越说越离谱,气愤不已:“如今话已传到,如二师弟所说肖师弟的人品我等可以担保,如若诸位不信,便等找到肖师弟后由他亲自解释其中细节。“
说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