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2 / 5)
“无人埋,无人埋,躺在地上没棺材。”
“买棺材,买棺材,一模兜里没钱买。”
“没钱买,没钱买,没钱就去扛麻袋。”
梓娴在旁,绕着霖安蹦蹦跳跳的,不仅笑嘻嘻的说着,说着说着更是唱了起来。
而霖安则是瞪大了双眼,且是不可置信的对着梓娴瞧看,显然是无法理解他的行为举止,故而有问:“朱家的存亡就落在咱们的身上了,咱们若是不将麻袋扛到指定地点去,朱家便会败亡,而我们也就会因此失去赖以求生的活计,你你你怎就还有闲心唱了起来?”
“嘤嘤嘤”梓娴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似因霖安的质问而伤了心。
霖安见状,心中不禁瞬间一软,不仅将肩上的麻袋丢到了一旁,更是连忙上前哄着梓娴道:“什么狗屁麻袋,难道还比梓娴重要不成?”
“梓娴不哭,霖安不扛了便是,什么狗屁朱家,败不败落与咱们又有什么关系?”霖安一边轻轻拍着梓娴的肩膀,一边用以柔声而言,似是打算用这种方法来哄好梓娴。
“我我只是”梓娴依是哭哭啼啼的,且是呈现着委屈巴巴的抽泣模样,不过话仅是说了一半便抬起头来,且将双手背负与身后,似若心怀天下、关心众生的高人、圣人一般,用着忧心忡忡的语气开口道:“霖安有所不知,我仅是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根本就无法从根源上解决朱家即将败亡的问题。”
“什么问题?”霖安一脸迷茫,就在刚刚还觉得朱家似乎不是那般重要了,但听闻梓娴此刻所言之后,不免又觉得朱家似乎很是重要了。
“霖安不觉得朱家很是伟大么?不仅给予百姓活计,更是赐予百姓当狗神奇功法,甚至每日正午都会提供给百姓丰盛的午餐,甚至到了夜幕还体恤百姓做工不易,给了他们些许休息的时间,而且最伟大的是每逢月末,还会慷慨施舍些钱银给百姓,让他们用于平日用度。”
梓娴似是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说着,而这也不免让霖安更加迷茫,且是不知为何刚刚那“败亡的问题”竟是莫名转移到了“慷慨伟大”之上,而霖安亦是于迷茫之中询问道:“梓娴的意思是”
“我们要帮助朱家!我们要帮助朱家赚取更多的钱银!也要帮助朱家谋取更大的利益!从而为朱家打下万世不破的牢固基业,而我们也注定要成为奠定这份基业的重要砖石!”
霖安哭了,且是看着梓娴感动的哭了,且是无比羞愧的说道:“是我误会梓娴了,想不到梓娴竟是有着如此伟大的理想,那我们接下来又该如何去做呢?或者说是如何为朱家谋取更大的利益呢?”
“咱们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梓娴笑眯眯的趴在霖安耳旁细语,不仅神神秘秘的,更是神神叨叨的,甚至更是呈现着一股贼兮兮的模样。
霖安听闻,不禁更加迷茫了,因为霖安于耳中听到的,或者说梓娴口中所说的,真的就是“咱们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
霖安很想询问梓娴,这所谓的“这样”是哪样,但梓娴显然不曾给霖安询问的机会,仅是一番贼兮兮的细语过后,即是蹦蹦跳跳的走在了熙攘的长街之上,且依是呈现着东瞧瞧、西逛逛、并不打算为朱家做工的模样。
蘑菇了半日,也是泡了半日的蘑菇,看似送货辛劳的紧,但实际上也不过是送了三两趟,其余时间皆是在梓娴的“蛊惑”下闲逛,而霖安也算得上是偷懒、摸鱼了。
不过到了晌午,所有百姓都是归来吃饭之际,梓娴便开始了之前口中的“这样”了。
美味佳肴倒也不曾去抢,亦是不曾让霖安去吃,梓娴仅在饭后休息之时环顾起了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角落中的市远身上。
在外人看来,市远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但在梓娴眼中,市远却是一个无比重要的关键人物。
例如说有家有室的,家中困难且是需要用钱的,那么只要给他想要的,那么他便会在一定程度之内任由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