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2 / 6)
“可世人都觉得这是一种不正的做法,且会受到世人谴责,搞不好还会成为莫大的罪过。”
“可有些东西恰恰是由这所谓的世人定下的,而人们的眼睛也永远是向上看的,人们不会在意下面人的看法,在意的仅仅是上面的那些是如何看待他们的。”
“例如说”
“通过满足他人需求,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无法给自己这一结果的人,自然也就不是那般重要,而且看法这种东西呵呵”
监国不再理会笑眯眯的梓娴,而是看向了一旁是迷茫,显然不大理解的霖安,且是开口道:“有些事我不赞同,有些事我不认可,有些事我不接受,但他却一定要去做,而且是拼了命的去做,因为只有做了,他才会心安理得,甚至是心满意足。”
监国不说还好,说完之后霖安反而是更加迷茫、更加不解了,且是傻乎乎的开口道:“给人准备酒菜佳肴能让自己心满意足?”
“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所以他才会这么做,若是不做便会出问题。”梓娴虽是作答,但隐约间却是透露着敷衍之意,似乎不想让霖安知道太多、接触太多。
通过梓娴言辞间的敷衍,霖安便不再询问了,也许依旧不大聪明,但也是通过这份敷衍而得知有些问题不可刨根问底,对自己没好处的。
窗外灯火皆熄,长街、小巷之中唯见黑暗而不闻声响丝毫,整座碧霄城似是唯有监国、霖安等人所在的酒楼尚明,而君开带来的十二位衙役,则是早已隐入夜色,且是藏匿于隐仙桥桥头附近之处,似乎随时冲入朱家仙境。
尚有两位衙役依行长街之上,且是自远而近,于黑暗中缓行而出,来到了隐仙桥头。
老不死的仙人依在,因夜已深而开始收整起桌案上的物件,似是打算收工归于仙境,但也仅是刚刚起身,即见两位衙役一左一右站在了身前。
“草民无意与庙堂为敌,还请二位高抬贵手”老不死的似知衙役来意,故而抱拳躬身而言。
“放肆!什么草民,分明是贼寇!”
“只要有我二人在,便绝不允许罪恶横行于世间!”
衙役有言,且是怒声而言,似与碧霄朱家、碧霄庙堂、乃至老不死的不共戴天、势不两立,且在言辞瞬起之时即拔腰间金刀,将身前桌案瞬劈成齑。
“呵呵不知二位大人可曾听过葫芦的故事?”桌案于刀下破碎成齑,似是有些不合常理,但老不死的却是知道这桌案已是伴随自己数十载,之所以看似如新,仅因他平日里朱漆粉饰所成。
“葫芦?什么葫芦?”衙役不解而言。
“老夫本是家徒四壁!早些年有一破葫挂于东墙之上!时过境迁,葫芦迁至南墙之时已是化作了白银!时光荏苒,葫芦再迁,至西墙之时已是化作了黄金!老夫也许会死于今日!却是将葫芦留与后人!若后人有志,当将此葫种于门前院落,待至岁月长辞此葫必将遍布山野!”
老不死的往日卑微、谄媚,且是无骨下贱之相,但于此刻却似化作了真正的仙人,长发白髯随风飘动,一袭白袍随风荡荡,那往日从未直起的膝、脊亦于此刻挺至笔直,而那苍老双指亦是竖起,且随手臂一瞬而抬。
啪!
长剑瞬出于背后,未见其形,却闻一声惊雷炸响,似于夜空之下长传,亦于碧霄城内经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