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订单（2 / 5）

纸箱不是一般纸箱，内部空间更大，重量却和鞋盒子差不多。十万个采样盒，应该够用很久。景滢忍着腥臭，在厕所隔间内打开传送门。</p>

回到玄色后景滢被小狗嫌弃，越想越气，给宫玉汝发了条消息才继续想怎么骂掉韩旌胜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p>

“不许把特调局弄的像屎窝！你是蛆吗？”</p>

宫玉汝胆战心惊，立刻将消息转发给宫玉成，问“她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p>

很快，宫玉成就拨通了景滢的电话。</p>

“你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p>

“怎么？特调局局长怕和我说话？”景滢烦躁不减，“还是有脑残，需要养只工作犬？”</p>

宫玉成心里巴不得景滢把自己当狗，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给宫玉汝回复。</p>

“别人惹的她，我也挨骂了，不用担心。”</p>

或许是因为太久得不到回复——现在景滢在韩旌胜面前没了“在睡觉看不到消息”这种借口，由于没法长时间集中做一件事，总会每一两个小时看看消息，回复。</p>

“如果不想打字说可以当面和我说吗？”</p>

景滢犹豫了一下，没有只回了“稍等”二字。</p>

每当小狗爬上床把枕头当成玩具含在嘴里噙满口水以后，景滢本想做个有原则的老母亲教育小狗，却每次看见茉莉露出“私密马赛麻麻酱”的模样后心软，还会产生“一个破枕头，小狗喜欢就吸喽”这种堕落的想法。</p>

如果和韩旌胜当面说……景滢不敢想象自己的原则会发生怎样的滑坡。</p>

“你想用宗教维持统治么？”</p>

韩旌胜几乎瞬间回复：“是的。”</p>

“对人类来说，我比邪祟更可靠，不是吗？”</p>

景滢尽量不掺杂自己的观点，只说技术。</p>

“大范围篡改认知不是做不到，但安全性不高，毕竟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同。你需要植入的想法太复杂，我只能让看到的人对你产生某种感情。”</p>

“就像更强的心理暗示，比如崇拜、信任、狂热，太复杂会搞坏人脑。”</p>

韩旌胜等了几分钟才回复：“那其他功能呢？”</p>

“可以在桑涅恩身上实现，但你的人类身体可能没法承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