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牛刀小试（2 / 5）

龙琦安顿好连珏和武潇，这才将注意力转到萧尧身上，道：“我从没遇到你这样的年纪有这么高的内功，小兄弟，我很钦佩你的本事，可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呢？欺负新手有什么乐趣？跟我比划比划如何？”

钟衡恼道：“你说谁是新手？”被他属下拉住。

萧尧结巴道：“比？比……比什么？比武功？哇！我不行的！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你师父是武功天下第一的武神，我师父……虽然号称‘无双’雀魂，但论武功应该比你师父差一点。师父虽然把高深的内功传给了我，那我应该比你差一点！”

“什么！你是雀魂的徒弟？”钟衡惊讶道。

萧尧道：“是的。乌鸦帮的……无双雀魂是我师父，我是他的……独传弟子，萧尧……嗯……是我！”他想学武林中人自报家门，可毕竟生疏。

龙琦惊喜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会使辜戮指归！在下早就想一睹辜戮指归的精妙招法，本来准备去乌鸦帮拜访雀先生，不巧听说他近来不在帮内。今日实属有缘，能在这里遇到你。可刚才你的每一招似乎都有所保留，并未展现出辜戮指归的真正实力，在下跃跃欲试，想亲自向你讨教几手！”说完，将逐客刀抛给属下，以双臂做刀姿，向萧尧挑战。

萧尧急忙想解释，他根本不会控制内力，还没开口，围观的人纷纷开始起哄，有的甚至上来鼓励萧尧，其实他们都是想见识一下龙琦的本领。但在一堆人的吹捧之下，萧尧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名武林高手，而且正要和武神的徒弟一较高下。他就站在那里，望着龙琦，迟迟不知怎么开口。

只见那龙琦周身腾起了淡淡烟雾，似一道气罩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

钟衡道：“这难道就是窥元大法？”

窥元大法是由“鬼侠”仇胜天独创一门神功，凭借这门功夫，仇胜天打败了江湖中各路名家好手。前任凤凰阁的掌门曾经赤手与仇胜天试过一招，大为叹服。此事传至武林，仇胜天登时封神。

窥元大法的精要在于后发制人，极其重视防御，先窥探对手的招式，洞察招式中的关隘神机，出手即是绝杀。萧尧哪里见过这样的招式？他不知道那气罩可以帮龙琦拒万物不得近身，正愁要如何应对，没想到这一次，龙琦先出手了。

刹那间，那股气罩犹如被点燃，化为腾腾火焰，包裹着龙琦，以灼烧万物的姿态，急冲萧尧。所有人都来看雀魂的弟子会如何应对，却见萧尧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龙琦的气罩已经逼到他的鼻尖，大家都觉得他反应太慢，连龙琦的一招都接不住，他却突然以一手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招法，不仅巧妙地避开了龙琦的攻势，而且迅速抢守为攻。人们甚至没有看明白，他就已经偷袭到龙琦背后去了。这一招神乎其技，让众人都开始坚信他就是雀魂的徒弟无疑。

其实萧尧也没有别的花招，使来使去脱不了还是雀魂在枯荣寨洞中亲授的那一招，不同仅仅是随着对手攻势的变化，应变的结果。换做别人，极有可能会在萧尧这一手上吃大亏，但窥元大法的防守近乎完美，况且萧尧还没有掌握自己的内力，致使他想靠近龙琦，一遇那气焰，攻势就被卸了。稍一不慎，反倒要被那气焰灼伤了。

辜戮指归讲究速战速决，所谓半招杀人，是借了对手的半招来势，出招者因手法之快，招至一半与对手半招相接，便可取了对手性命。如若对手采取防守，出招者有时会以更快的手法在对手防御没到位之前将其解决，抑或找出对方防御的薄弱点，以强烈的攻势打乱其阵脚，然后使出致命一击。

可萧尧哪有那么多招式？龙琦要是像刚才钟衡一样一味地来攻，他也许还能应付几手，偏偏对手凭着护身气罩这么一闪，萧尧就没了后手，又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里。龙琦却把刚才萧尧出招的路数看得清清楚楚，右掌运出一道真气，突然回身砍向萧尧的左肩。等萧尧想要接招，慌忙向后跳了一步，怎奈对方手法何其厉害，变化之快，他早已被那真气击中，感觉肩头一阵酸痛，整个人向河中跌去。眼看就要落水，龙琦倏地飞近他，一把将他拉上岸。

龙琦及时收手，道：“萧兄内功虽强，似乎还未掌握运功之法？”

萧尧护着肩，道：“我还没学好呢，等我到乌鸦帮修炼好了，咱们再比如何？”

龙琦笑道：“好，一言为定，我等着萧兄！”

钟建秀突然冲上来朝萧尧道：“喂，臭小子！你打伤了我哥这事还没完呢！有本事你别跑，我要喊我爹来教训你！”

萧尧一怔，道：“明明是他先动手的，他的拳那么凶，我就轻轻拍了他一下，他哪里受伤了？他受的伤还没我身上这些伤重呢，怎么还把爹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