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1 / 2)
尸体抛进海里后,金侍长转头看向云暮极,良久,后者目光灼灼,转移视线。
金侍长见是我来,借口不便,将要告辞,云暮极叫住他,声音低沉:“且记住我今日说的话,这次就先放过你。”
“是……”
我目送金侍长远去的背影,心想到底是我疑心太重,在没有找到确切证据之前,还不能证明他与十七王也有过来往,但为什么方才痛下杀手时,面色会如此僵冷?这可不像一个惯有杀手的动机。
云暮极笑意绽放,宛如一朵妖艳的曼珠沙华,我神情不自然看向他处,果然面对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心生惧意:“管好你鸽子,如果不是你鸽子把我鸽子咬死,阿树也不会兵行险招……”
云暮极面色骤冷,声线骤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兵行险招?你倒是很会为你自己找借口!”
“云暮极,你什么意思?父王把阿树留给我,是供我派遣办事和收集情报之用!不是连你都要管宁王府的事?”
云暮极双眸黯淡,冷笑:“给纪炎月写信,是你的私事,还是宁王府的事?”
我斜了他一眼:“两者参半……”
云暮极上下打量我,眼光显入贪婪之色,我被盯着周身不舒服,察觉情况不对劲,正想离开,脚踝被一条粗壮的绳绊倒,被某人趁机捞到怀里,颈肩传来一阵痛楚,我忍着忍着,哭出泪水。
一炷香过去了,我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裳,来到梳妆台前清理身上的伤痕,无论再怎么擦拭,没个几天是难以消退。
“看来要消除你心中对我的芥蒂,我要更残忍一点。”
“你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