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老鹰砸场子（2 / 3）

“真xxx的复杂，喝酒。”罗士信骂了句脏话，心满意足地喝了一杯。

程咬金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牛进达射中了贼首昙晟，罗士信解了心中疑惑，三人都是心怀大畅，自然喝酒便更有兴致，于是一番龙争虎斗下来，最终全部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是日上三竿，牛进达、罗士信洗漱完毕，臊眉耷眼地拜见了程咬金母亲。刚出了内院，便见程家家主程伯玉和徐道人已经带了几样礼品在外等候。

罗士信在前领路，程家主与徐道人乘了马车，程咬金、牛进达骑马在后面护卫，众人一起赶奔城东张须陀军营。

有罗士信前头引路，自然是一路畅通，进的中军大帐，张须陀已是放下军务等候多时。

程伯玉不过是礼节性拜访，恭维了几句张须陀的功业，追忆了一下南阳张氏与东阿程氏几百年来为数不多的几次交往，便闭口不言。

张须陀环视程家诸人，自动忽略了程咬金和牛进达。他原以为程家是为了张青特之事而来，现在看来，今日拜访的主角，竟是这位不知来历的黑脸老道徐鸿客，当下也不再客套，“徐道长，可是今日有所见教？”

“张通守客气，老道久仰通守大名。今日登门，一是通报朱粲和他师门的事情，二是有一事想请通守帮忙。”徐道人并非张须陀麾下，因此便称呼他的正式官职。

“张某洗耳恭听。”张须陀平日对着秦叔宝、罗士信等人自称老夫，今日面对程家主和徐道人，两人都已年过六旬，他便自称为张某。

“张通守可知，那朱粲乃是释门弟子。”徐道人问道。

“据俘虏所言，他师弟是个和尚，还带了五十僧兵在军中。”张须陀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就凭朱粲的吃人恶行，就算当年曾经拜入释门，现在也应该早已经被开革出门墙了吧。”

“这却不然。通守有所不知，朱粲的师父法临，昨日曾入东阿城见过老道。”

“可是被称为‘护法沙门’的法临禅师？”

“不错，正是法临和尚。不但那朱粲和昙晟是他的弟子，便是昨日被通守剿灭的叛军，实际上，也是释门布局天下的一枚棋子。”

听了徐道人的话，张须陀面露不悦之色，然后问道：“道长可知在下名字中的‘须陀’是何意？”

须陀，梵语佛经音译，“甘露”之意，张须陀这是在隐晦地告诉徐道人，自己以及给自己起名字的父母，都是佛教的支持者。

徐道人自然明白，但他却并不接茬，反而继续问道：“通守就不好奇法临来东阿所为何事？”

原来程咬金走后的第三天，便有一中年和尚带了一个小沙弥到东阿城叫门，他自称少林寺法临，有要事求见程府徐鸿客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