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绝望（1 / 9）
“消灭人类暴政！”
“解放自由意识！”
“点亮文明炬火！”
“clc！”
“清流！”
“clc！”
……
瓦岗街618号，大兴西北度假中心，陈森候在影壁前。轻微的呐喊声由庭院深处传来，此起彼伏，他心里万分震惊。
联系刚才说出黑话、对上暗号的瞬间，他觉悟了。
——这不是梦。
他只能极力维持冷静。
——我。
——我终于还是感染了神经病毒，而且感染的还是嵌有超级ai的神经病毒。
——我成了……肉鸡。
——那个可恨的猎人可以控制我来为所欲为，而它造成的一切后果却将由我一人承担。
——这是精神肉鸡的基本作用，而我已成为一个现实案例。
——我成了肉鸡。
陈森感觉满世界都是黑手向他伸来，他却完全无法得知那个猎人到底深藏何处。
他拼命挣扎，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然而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相比梦魇时失去身体的感受，现在的绝望是彻底没有止境的。
他只能极力维持冷静。
——我错了，错得离谱。只因为习惯了做梦，就忽视了这么多巧合。
——梦偶然可以产生一些认知空白，但认知空白不应该会到处都是，那样的运算量已经足以使人清醒，梦也就中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