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上）（1 / 3）

回过神来的时候，赵卓立刻想到了一些关键的情况。

——他是否有办法确定这样一种伟业的达成？

回想八年以来的追凶历程——从目睹挚友遇害现场的惨状而立志找到凶手，到追查出切尔诺斯战役导致ai病毒泛滥的惊天内幕，再到明确凶手感染的是德拉库拉伯爵型ai病毒——这一部分历程都是她可以通过人力独立推进的。

然而人力所及也就到此为止了。从五年前起，追凶进程实际就已中断，因为她没有办法确定谁是德拉库拉伯爵型感染者。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追查过程中，她不止一次遇到官差利用活人实施诱捕的情况。

但这种方式极其残忍。就算有琰的各种衍生品保障超高负荷的能源供应，光明堡垒得以维持极低的电气化水平，这对ai超强综合能力的削弱也非常有限。由于追踪难度极高，导致抓捕成功率极低，充当诱饵的人基本都死得很惨。

的确，她很想为挚友复仇。或许，那些充当诱饵的人也有因为罪孽深重而甘愿赌一次活命机会的。但是，她始终不屑于与这些为了冲业绩而不折手段的官差同流合污。

而转机的出现，还是始于她与赵政的重逢。

赵政找到赵卓后，又过了两年，父女两人的关系才真正开始恢复。赵政于是才有了机会得知她挚友遇害的情况，继而通过打听得知陆炳那里有相应手段，马上又着手于安排她进入锦衣卫。

赵卓也很直接，入职锦衣卫的当天就跟陆炳索要脑波探测仪。或许是赵政面子够大吧，尽管声称只有十台，陆炳也是大大方方批了一台给她。

正是基于这一段亲身实践，赵卓得以客观地判断出听光者的现状。

——他无法确认这一切。至少判断ai威胁程度的手段目前只有脑波探测仪。

——如此重要的信息又该如何传递给他？

赵卓开始在那里冥思苦想。

……

徐世绩竞演完毕，继而对陈森发出邀请。

千等万等，人们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听光者，于是纷纷起立鼓掌欢迎。

人们都在拭目以待——该讲的点前面八个人你一点、我一点差不多都点到了，现在好像已没有什么好的内容可讲——格局超然的听光者又会拿出什么样的振聋发聩的观点。

除此以外，人们倒是一点都没有想过竞选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结果。

虽然陈森的三百多票从张居正演讲开始到现在都没动过，但却一直领先着第二名一百多票。别看只领先一百多票，除了大久保利通最低的一百出头票数，其他七人之间的票数差距竟然都是个位数——排第二的刘玄德比排第七的罗伯斯庇尔仅仅只多九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