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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山春生的脸阴沉下去。
“既然你使用过幻想御守，也知道它会让人昏迷，怎么还是对这种东西抱有期待？”
刘昊呵呵笑道：“凡事都有两面性嘛……幻想御守也不见得一无是处啊。”
虽然说谈判的法则就在于贬低对方，抬高自己。
但刘昊并不需要这种方式。
毕竟只要他愿意，利用强制催眠就能让木山春生乖乖把幻想御守交出来。
可以，但是没有必要。
刘昊本人也比较厌恶这种肆意操纵他人的感觉。
木山春生抿了一口茶：“我就知道，你是那个最特殊的灵魂吧。”
刘昊笑着反问：“你在说什么？”
木山春生沉默了一会儿：“我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压制住一万人的意识，却压制不住一个人的意识。”
“相比于意识这种说法，我更愿意称呼为灵魂，你是最特殊的那个灵魂吧，我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你深处的那种感觉。”
木山春生的眼睛里流露出怜悯。
“可怜的孩子，你怎么会如此的空虚……”
刘昊怔住了。
“你伪装成正常的样子，可你早就不正常了，外表的伪装就像是泡沫，一戳就破，流露出你真实的，最为空虚的心灵。”
“。。。”
刘昊用力在桌子上一拍，沉重的问道：“你在瞎说什么？”
木山春生苦笑了一声：“怎么？还有必要继续装下去吗？”
刘昊坐回自己的位置。
连烟也不抽了，寻了一个舒服的角度，靠了下来。
空洞的眸子抬起，映射出每个人最真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