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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道：“救人的东西……”
刘昊看了眼蝴蝶忍：“它能救活你姐姐。”
蝴蝶忍愣了愣，眼里闪出泪花，她冲着刘昊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笑容。
“谢谢。”
刘昊空洞的眼里仿佛视而不见：“没必要这样感谢我，我只是……”
自从珠世那次后，刘昊就变得‘善良’了许多。
虽然眼底的空洞依然在。
刘昊对自己解释：“这只是想让莆田感激我，然后就可以要求他教的更细致些。”
虽然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但实际上还是因为狂三。
晚上做梦时，她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刘昊甚至会听见她说，想让我回来就对周围的人好点。
然后他们手拉手，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刘昊靠着她，心里安宁而祥和。
刘昊心情确实不错。
梦里狂三所带给刘昊的安宁，有时会延续很长时间。
。。。
莆田擦了擦自己满是汗渍的脸，指着刘昊的肚子：“太深……”
莆田轻叹一声：“呼吸的太过深了，短暂急促些……”
刘昊点点头，继续按照莆田的方法呼吸。
阵阵雷芒闪烁，刘昊浑身迸发出金色的雷电。
莆田看愣了：“如果师傅还活着，看见你这样有天赋的人……也一定会欣喜吧。”
刘昊撇了他一眼：“你们的师傅……死了？”
莆田沉下眸子：“狯岳师兄背叛了人类，变成了鬼，师傅他……有背师德，切腹自尽。”
“善逸师弟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