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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春华的脸色有些难堪。
“为什么？”
刘昊摇摇头道：“不为什么。”
沐春华捂住胸口，有些痛苦的喘息着，良久才开口道：“就因为所谓的仙凡有别？还是说刘子苒的原因。”
“我眼中从没有仙凡一说，我不想，仅仅是我不想而已，再多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刘昊歉然道：“我并没有宗主想象中的优秀，子苒是我的妻子不假，但……严格来说，我是出轨的，我对不起她们。”
沐春华质问道：“那又怎样？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刘昊沉默片刻，才继续说道：“不，不正常。优秀不意味着可以三心二意，从人的角度来看，我们都是平等的，两性问题我很难和宗主您解释，我只希望，您能放弃这个想法。”
刘昊犹豫了一会，又说道：“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受到了一种不可治愈的诅咒，可能只剩下五六十年的时间。”
他露出被染黑的手臂。
“虽然说，太上老君提出，要收我为徒，我大可以搪塞宗主，之后再一走了之。但我需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所以我来了。”
沐春华陷入沉默。
两人相顾无言。
突然，宗主像爆发了似的喊叫着，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哭喊着：“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现在滚出去！我们就算是两清了！”
刘昊的表情有些动容，浮现出一丝无奈和不舍。
“您是个好女人，祝您安康。”
他扭过头离开了。
站在门外的沐别离，怔怔的看着刘昊。他脸上的表情从不舍无奈变化作冷漠平静，仿佛只有一刹那。
刘昊撇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但沐别离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