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夜晚交谈（1 / 1）

漆黑的房间，小小的破床樱空释和哥哥卡索挤在一起，樱空释心里特别高兴，因为此刻樱空释离哥哥卡索最近，卡索只属于樱空释一个人。

樱空释率先打破了小房间黑乎乎寂静，樱空释说到：“这么善良的人家这么穷，肯定是男人偷懒不作为，不然那纯朴善良的农妇怎么会那么劳累苍老。”

卡索听后沉默了好一会，樱空释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但樱空释知道他在思考。

卡索开口说话了，他说：“刚才我问她，她丈夫呢，从她幸福的表情可以猜出来，她丈夫应该不是你说的那样，空释你不要瞎猜人家丈夫。”

樱空释不以为然，反问哥哥卡索到：“那你说说她们家为什么这么穷？”

卡索又陷入了沉默，片刻后说到：“这可能是命吧！”

樱空释心里却不以为然，因为樱空释我从来就不信命，这种虚无缥缈、玄乎其神的东西樱空释从来不相信，樱空释我只相信实实在在看得清、摸得着的东西，比如樱空释的哥哥卡索就是最真实的，但樱空释却说不出反驳哥哥这一“命”的结论，樱空释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迷迷糊糊中樱空释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踏实舒服，樱空释醒来时发现哥哥卡索已经起来，他在那里看陌留给樱空释他们的梦境地图，卡索看的很仔细、很投入，樱空释小心、悄悄地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哥哥卡索根本没有看地图里的内容，卡索摸着梦境地图里的一朵花出神，那是一朵白里透红的相思菊，哥哥卡索他是在想念死去的陌吗？还是死去的苍狼苍狗兄弟！亦或是星慦？看到哥哥卡索忧伤惆怅的神情，樱空释心里也莫名的难过，樱空释多么希望卡索能一直开心的笑起来，他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让哥哥卡索永远开心快乐。

樱空释轻轻的掀开被子、没忍住轻咳了一声，把摸着花出神的卡索拉回了现实，卡索关切的问樱空释：“空释！怎么不舒服？是不是中了风寒？”

樱空释看到哥哥卡索关切、着急记挂焦急的表情，他心里涌过一阵暖流，樱空释急忙回答到：“没有，没有，只是嗓子有点干、不舒服而已。”

樱空释和哥哥卡索来到前屋，发现屋里多了一位老奶奶，她看起来年龄应该很大了，满头白发，身上衣服虽然干净但很破烂，她瘫坐在座椅上。她看到樱空和卡索兄弟俩走出来，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睛顿时一个机灵，好像活了一般有了神采、有了光。她用那浑浊苍老黯淡的眼睛打量着樱空释兄弟俩，樱空释也很纳闷是自己和哥哥卡索有啥不一样吗？

而卡索礼貌含蓄的朝那老太太微微点头示意算是打了招呼，此时这农妇家到了早饭时间，那善良纯朴的农妇又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依旧是昨天的破碗，还是一样令人嘴巴流口水、舌头发软垂涎欲滴的面条。

樱空释和哥哥卡索急忙上前接过，樱空释、卡索兄弟俩心里很感动，此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哥俩就毫不客气的大口吃了起来，樱空释大口吃面时，无意发现哪位老奶奶原本活过来的眼神、此时又变得暗淡无光混浊了起来，樱空释心里很纳闷刚才是什么让老太太眼里有了光，好奇这老奶奶眼睛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樱空释没有多想，只顾闷头享受那破碗里盛的美味面条。

那农妇又端出一碗面条，毫无表情的放在那老太太面前就转身离开进了厨房，樱空释和卡索看到那老奶奶颤巍巍的拿起筷子，很吃力的把面条送进那没有几颗牙齿有些凹陷的嘴吧里，樱空释和哥哥卡索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吃面拿筷子的手、端破碗的手停顿了片刻，那片刻感觉时间似乎都好像是凝固了，但当老太太把第二筷子面条送进嘴吧里的时候，樱空释和哥哥卡索好像解脱般手又能动了，就都又低下头卖力的吃碗里的面条，不敢再抬头看老太太。

吃完饭，昨天那个小孩跑出来走到老人面前喊到：“奶奶，奶奶，奶奶你吃饱没？还要吗？”

那老太太伸出满是褶子老树皮似的手擦擦嘴巴，似吃力又似畅快的说到：“诶呀！吃好咧、吃好了，不要了，不要了。”

樱空释和哥哥卡索把小孩叫了过来，他腼腆的走了过来，卡索蹲下去问他：“小弟弟上学了没有？”

那小孩点点头，哥哥又笑着问到：“你喜欢什么？给大哥哥们说，看我们能不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