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被带进来的起因(三)(2 / 3)
梦魇是如此特别而又作用巨大,我甩了甩头,自己正被绑在床底,也就是是墙的侧面,我的嘴被封住了,并且运动十分受限。
环视周围,并没有什么可以逃生的,手机什么的没条件知道在不在,但我还有身上穿的衣服。
想着电话,我突然回忆起什么事情来。
能活动的几根手指用力的一点一点拉着衣服,直至到口袋那里,慢慢的将那个盒子弄了出来,简直身心俱疲。
我琢磨得赶快把自己弄出去。
不过妈的,这东西果然是送的,那小剪刀根本没什么用,指甲刀倒还有点意思,不过这偌大的城市竟容下了我的这个小动作。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得以解脱。心里欣喜若狂,将工具盒收好再次放进自己的口袋当中,活动了一下,快步走了出去。走到了街上,在路灯的照耀下快跑前行,我突然停下,看着自己的影子。
也看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东西。
我快步跑开,正在想绑自己的人是谁,面前的影子一下变得比较臃肿,然后我发现一切都变得朦胧了。眼冒金星,视线还是陷入了黑暗,心里不由得赞叹一声:靠!
对于晕了再醒,我已经有些习惯了,悲哀的不是你讨厌某样东西,而是你习惯了那种讨厌的东西的存在。
我很惊讶于打我的人为何力道掌握得如此精准,让我刚好晕过去而不对大脑有什么伤害,要知道打后脑勺这东西不是闹着玩的,力度小了不起作用,力度大了人就废了,有机会自己一定要拜他为师。
这地方我好像从没来过,灰白色的天花板在滴水,某颗水珠突破空间的局限滴到了自己的鼻子上。我一眼能看到这是在某个灰白色的房间里,只是这房子没有窗,也没有门。
脑袋后面的剧痛提醒着我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晃晃悠悠站起身,依旧能感觉到燥热,那燥热是从心底的冒出来的,压都压不住。
这里面亮着一颗土黄色的白炽灯,像以前那种瓦数极低的彩灯,晃得我眼前是五颜六色。
这是一座被灯光遗弃的烂尾楼,被人们蚕食得只剩下躯壳,不过为什么只有这一间有灯光?
我又有了小时候的那种感觉。
头上的负担已然消失不少了,只要你不去触碰,但却感觉自己脑子上的负担在增加,那是一种整个空间都向你挤来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