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蔷薇花下（2 / 3）

“好。”在她身旁，是一树花开正好的牡丹，植株近两米。

姹紫嫣红，富贵圆满。直衬得牡丹花下的她，如牡丹所化，人比花娇。

大概是在家里的缘故，官家千金南宫巳南这一日梳着双鬟，穿常服，白底绿袖子，接着说，“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现在就想问你借了去年的压岁钱。”

“家姐，祖父都说你，没得压岁钱拿了。”想了想，府上二少爷又自作聪明的解释，“你都十七了，去年也十六，他们说，过了十五岁就要是个大人模样，不好伸手问长辈拿钱。”

反正他还有十年好拿。南宫巳北张口就道，一点也不觉得不对。他们说，他每年过年都要回去，就有压岁钱拿。

说是，姑奶奶，也就是他姐。好些年没有回来过年了，也就没有。他们说，“压岁钱，一年给一年的，也没有存着的道理。”

“所以，我才为难。”府上大小姐说，“听说，你就跟多宝童子似的，走到哪里，神的星钱捡到哪里，不得已，问你讨要些钱来花花。”

“我也就去年拿了。”府上二少爷跟他姐解释，“没有拿你的。”

“就是你的压岁钱。”

话音未落，府上二少爷就冲了过来，“南宫巳南，这是我的压岁钱。”

说着，跟她姐打做一团。

原是要先下手为强吧，想来是出师不利，很快就转了口风。

“我要告诉娘！你打我头。”府上二少爷一鼓作气，昂首挺胸。

大小姐拿檀香木扇子，收折扇当竹篾，抵他胸口。

“打你怎么了。”

府上二少爷被戳得连连后退，气势，再而衰，三而竭。

“打我的头，我以后会长不高。”

听得府上大小姐，再问他：“我也很为难，可是，回了趟老家，没有压岁钱。只能问你讨要几个钱来花花。”

他抱柱顽抗，积极组织语言，“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做人要讲礼仪。大家闺秀，话不高声，笑不露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