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第13.3章(2 / 5)
“这地方是干什么用的?”
“我给他们银子,他们让我们睡在这里,给我们吃的,还有我们想要的任何东西。”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女人给他。如果她知道,他会把加比放在哪里。小女孩会注意到吗,如果安德洛克斯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他突然想到,有一天她可能会恢复过来并记起这件事,而他要为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让她接触成人的事情而毁了她而负责。她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不一会儿,一个剃了脸的年轻女人和两个年轻男人来了,他们都穿着干净的浅色羊毛外衣,领着他和加尔比穿过公共休息室,进入一个被大楼包围的花园。安德洛克斯想知道,穿过尽头的房间,远处是不是有一个女人的花园;迪凯安的女人,像其他大多数光荣的女人一样,通常有自己的住处,把男人挡在外面。但这里到处都是女人,所以情况可能不是这样。
随着季节的流逝,花园本身也褪了色。有些树安德洛斯不认识,石头人行道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红叶和黄叶,有了墙挡住风,这里似乎比镇外暖和。
仆人们领着他和加尔比穿过花园,来到一间不大但并不拥挤的澡堂,那里有两张凳子等着他们。年轻的男人照顾a
d
okles,而女人照顾ga
bi,这是合适的。仆人们灵巧地脱下客人的衣服,放在一边待洗。他们把安德洛克斯的硬币钱包放在他长袍的残片旁边,让他看得见。然后,仆人们让他们坐下来,从一个加热的金属盆里把水倒在他们的头发和身上,尽最大努力洗掉最脏的污垢。他们解开安德洛克斯的辫子,梳理起来,仔细地一点一点地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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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okles发现自己比几个月来更满足、更放松了。他被当作贵族对待,这使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在他父亲自杀之前,他几乎每天都让仆人给他洗澡。这种事在部队里很少发生,战争季节结束回家时,德拉也从不让她的女仆这样做,但这是一种令人难忘的乐趣。它带回了他生命中最美好的部分,温暖了他心中一些冰冷的地方。
幸运的是,ga
bi并没有对被清洗和照顾做出负面反应。她被动地坐着站着,听凭那女仆温柔的轻推和耳语。她似乎仍然心不在焉,但在安德洛克斯的眼中,当她开始清理时,她身上的某种东西似乎得到了安慰。
狼疤痕坐在一把没人用过的椅子上,好奇地看着。有几次,他飞过来检查这个过程,好奇地注意到ga
bi的头发在清洗时变了颜色。原来那女孩的头发比安德洛克斯想象的要白;在洞穴里,他以为泥土是浅棕色的,结果却比浅棕色还要浅,像一片金黄色的麦田。女仆对着它咕咕叫着,狼sa
热情地答应了。
在用温水和抹布彻底擦洗完安可洛斯和加比之后,仆人们从头到脚涂上一层香油,并用光滑的浮石擦去剩余的污垢。之后,他们用锋利的刮刀轻轻地刮掉了所有的东西,留下两个完美的清洁。然后仆人们给他们的头发上了油,把头发揉进去,然后把大部分头发挤出来。最后,他们把客人的头发编成辫子,给他们穿上舒适的羊毛外衣,让他们在洗衣服的时候穿着。
当一切都结束后,狼疤痕不好意思地问:“什么时候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