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水月的教诲之夜（1 / 3）

夜晚，烛影绰绰，张牧尘看着昏黄跳跃的焰火，若有所思。

几天前，水月曾亲自到他这处火房，仔细查看了他的炼丹炉，然后与他促膝长谈了许久，问的主要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张牧尘都是现编现答，有些地方虽然生硬，但没有破绽。

临走之前，水月轻声问他：“牧尘，我当初一见你就十分欢喜，强行收你入小竹峰，导致门内对你颇多非议，后来这些时日又对你不闻不问，你可怨我？”

张牧尘心想不管我的师傅才是好师傅啊，嘴上则诚恳道：“怎会怨师傅呢？当初是我自己选择的小竹峰，师傅虽然看似对我冷落，实则暗地里都在关注我，我能感受到，或许师傅这样做，也是在避嫌。”

水月点点头，叹道：“你这孩子，明明年纪尚小，却如此懂事，让人心疼。”

张牧尘微微汗颜，道：“师傅，我也心疼您。”

“嗯？”水月皱眉道：“此话怎讲？”

“师傅，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张牧尘目不转睛注视着水月成熟美艳的容颜，直视她那双不怒自威的杏目，道：“师傅您总是一副冷冰冰很威严的样子，就像带了一副面具，遮掩了很多情绪，师傅的内心想必也很柔软吧？”

“有时候会想：师傅也曾是个少女，那时大概就像陆师姐那样面冷心热，只是不知道师傅曾经历过什么才决定出家？要是我能早出生几十年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和师傅一起经历了，或许结果会有不同”

“放肆！”水月忽然冷喝一声，道：“牧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师傅？”张牧尘被“吓”一跳般连连向水月道歉，但是双眼却流露出无辜的神色。

水月看着张牧尘无辜的眼神，似乎也觉得张牧尘毕竟还小，或许真是发自真心，出言无忌了。

但是刚才，她感觉自己早已冰封的心乱了一阵，这种感觉多少年没有出现了？所以自己才会那么大反应吧？

“牧尘，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尊师重道之礼，你还需要学习。”水月轻叹，随后飘然离去。

“所以那一晚，水月师尊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张牧尘摇了摇头，看来攻略水月的路还是任重道远的。

“咄咄咄”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