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9章 不过尔尔(1 / 1)
此景,简直……恐怖如斯! 着实……太过反科学! 朱小龙与其保镖众人,惊愕不已……下巴更像是脱臼了一样。 没有任何动作都能造成如此威力,倘若这神秘人随便挥挥手,那岂不是…… 惊魂未定时,朱小龙却发现嵌入墙内闭着眼睛的薛凯伦……并未死去! 那陡然睁开的双眼,吓得他下体一阵潮湿,一股难闻的恶臭在他身上蔓延开来。 只因,朱小龙在薛凯伦身上,看到了被钉在十字架上耶稣的影子! 唯一不同的是,薛凯伦那鲜红的双眼,像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而并非救赎之子…… 咔咔…… 薛凯伦晃动着左右肩膀,企图要从凹陷处脱困! 这,怎么可能! 遭受如此重击,常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就算还活着那也早已陷入了昏迷,在死亡的边境不断徘徊着! 岂会有……如今场景? 简直……不是人! 咚! 挣脱束缚的薛凯伦,从高空堕落……以沉思者的模样与地面相碰撞! 以其为圆心,大理石地板瞬间龟裂,密密麻麻犹如蛛网……像是要塌了一样! 猛然抬起的眼眸,眼睛已然全部被血红侵占! 那……来自深渊的注视,令人灵魂不寒而粟。 哗啦啦…… 一众保镖经受不住来自精神的巨大压力,个个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不断抽搐着…… 朱小龙只因是坐着,尚在陈纵横身边,方才逃过一切。 可那精神的余波,再次让其丢失了体内的水分,毛孔、出水管,都是水分逃离的出口…… “越来越……有意思了。” 薛凯伦的成长,让陈纵横饶有深意的砸吧着嘴。 前后短短十数分钟内,体内灵力能量却一举突破了他人一年储存的极限! 说是可造之材……也不为过! 可…… 如此身体透支,将灵魂献于他人的做法,却是令人所不齿! 至于献祭于谁…… 陈纵横心中早有答案。 只是想不明白,这曼德琳是如何找到自身所在的? 明明这里没有任何曼德琳的手下,自身也未曾与其碰过面。 就算想要定位追踪一个人,若要没有此人的气息或物件,再高超的手段也无从施展。 迟疑间,陈纵横又觉得猜想有点虚无缥缈。 只因,在这变异后的薛凯伦身上,并未察觉到有关曼德林任何的气息,更没有安德烈所说的吸血鬼的血气。 既然如此,那薛凯伦的变异很有可能是其自身原因……还是算得上怪才的。 而,此刻。 薛凯伦衣襟无风自起,俨然一副仙道初形的模样。 可,若以这种姿态想与陈纵横碰一碰,那简直就是滴水与浩瀚海洋做对比,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若不是陈纵横觉得此事有意思,其有他嚣张的场景? “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薛凯伦牙酸的声音字字吐露,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彻底的将朱小龙吓昏了过去。 “是吗?” 陈纵横淡然一笑,将烟屁股弹飞,重新点燃一根。 随着烟屁股砸在薛凯伦的额头上,陈纵横看起来吐了一口烟圈。 只是……没将烟屁股放在眼里的薛凯伦,却因此而吃了大亏! 碰撞之时,任何声音都没有。 只能看到薛凯伦以腰部为中心,头往后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 轻描淡写的一击,却让薛凯伦差点儿脑袋开花! 不过,从死命将陷入地上的头颅拔出来的薛凯伦,可以看到他并未因此而葬送小命。 其动作……却尤为滑稽!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将让头颅解脱。 就像一个楞头青一样,一句废话都没有,张牙舞爪的朝着陈纵横扑了过去。 奈何,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并不是心狠手辣就能弥补的。 可,薛凯伦那持之以恒的性子,那强悍且恢复力极强的身子,给予了他不断冲击的本钱。 每一次,都被陈纵横弹指间击飞。 每一次,却又锲而不舍的攻击。 那抗击的能力,让陈纵横都点头微笑了起来。 当然,陈纵横并不仅仅只是在玩耍,同样也是在观察着浑身是血的薛凯伦身体的变异程度。 他想看看,这变异的极限到底在哪儿? 是通过灵力来进行恢复,还是通过他自身的血气修复身体。 就像……在天妖大陆时那样。 觉醒气血和灵力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前者是天妖大陆主使用的方法,后者则是仙庭的修炼方法。 倘若这薛凯伦属于前者,那是否就代表着此类人是天妖大陆残留在蓝星的余孽? 只因兰心的灵气渐渐浓郁,这才让那些有资格进行血气觉醒的人拥有了复苏的机会? 为的就是,彻底断绝先天所有的生机! 结果,陈纵横只能一一试探与发现。 整个过程……枯燥乏味。 却挡不住陈纵横,那一颗探索的心! 好在薛凯伦极其配合,让陈纵横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实验。 最终的结论,陈纵横也极其满意。 “差不多玩够了,你也失去了成为实验体的价值,所以……” 陈纵横像是驱赶苍蝇一样轻轻挥挥手,越过肉眼不可见的气流作用在薛凯伦身上。 那无法抵挡的气流,瞬间将谢凯伦包括在内。 如……看不见的囚笼,将其禁锢在其中! 任由薛凯伦接近癫狂的反抗与嘶吼,却根本无法挣脱那看不见的气流。 “有种把我放了!” 薛凯伦嘴角流着因发狂而止不住的口水,像盯着猎物般盯着陈纵横,“是男人就硬碰硬,别像个乌龟一样缩在壳里不敢露头……” 无论什么样的言语侮辱,都无法让陈纵横提起哪怕一丝愤怒。 蚂蚁对你张牙舞爪,心情好一些可能会逗一逗他,心情不好但也仅仅只是动动手指的事。 而,已然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薛凯伦,再加上他看秋霜下的这种眼神。 在陈纵横的眼里,他早就是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了。 “要怪……就怪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而我碰巧就是你不该惹的人。” 陈纵横吐了一口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