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五 围杀(1 / 2)
在大哥的不断敦促下,所有弟子,除了射手,其余的不管老人新人,全部跳下栅栏。此时的人流开没过来,他们一个个拔出兵器冲向人流,尽量把他们堵在远离栅栏的位置。充当打手的弟子远要比射手弟子多的多,一波又一波,一连跳下十几波,一二百号弟子向人流掩杀过去。
由于是晚上,所以之前他们并没有看清楚,这都是些什么人,可现在他们都看清楚了!这些人会和城主府的人一起颠覆他们义首堂吗?这分明都是些老人、妇孺、儿童,他们又怎么可能和城主府颠覆义首堂呢?
就在他们一愣神的功夫,这些人已经从他们的空隙中挤了过去,直奔栅栏而去……
“快!快射这些冲过来的人!”站在栅栏后支为杀为杀架上的大哥,急忙喊道。自己更是跃身跳出栅栏,挥舞着手里的大刀无情的收割着这些老人、妇孺、儿童的性命。嘴里对着前面愣神的小弟们破口大骂道:“你们一个个他妈的是不是想死啊?还傻站着哪里干什么?赶快动手啊!前面的负责继续截杀,后面的过来帮我!”
可人实在是太多了,纵是他们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用,结果还是有很多人挤了过去,并很快来到栅栏下。这些栅栏是由一根根手腕粗细的木桩组成的,足足埋进地下一米多深,又岂是这些老人、妇孺、儿童所能撼动的?
这会儿,义首堂的弟子们早已杀红了眼,起初的一丝怜悯早已荡然无存。街道上“哗哗”的淌着血红的血水。那些义首堂的编外弟子,几番胶着之下,俨然已成为了老手,挥舞着手里的兵器,砍翻一个个面前的人,不论是老人、妇孺、儿童。
那些射手弟子虽然精准度还打不到,但让他们射杀已经跑到栅栏下的人流,倒也是绰绰有余了。
虽然他们这些义首堂弟子不到三百人,可胜在个个精壮,而堵挡李天的人数很多,却都是老弱病残,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战斗力。所以以李天为中心,半里外的所有现场根本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局面。
“咕叽咕叽”
咬着一个中年妇女的脖颈,大吸特吸的李天,浑浊的眼睛渐渐恢复闪亮。这时,他的理智渐渐压制身体内的狂躁。当他发现自己的双手,正紧紧的抓住一名中年妇女,而自己则斜着头咬着这妇女的脖颈,狂喜脖颈处大动脉的血液时,惊慌失措的他,急忙抬起头来,一把推开手里的妇女。
而这妇女早已没了生机,在脱离李天的双手后,身体便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他的身旁的地上,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哇哇”直哭,不用说这孩子应该就是自己要死这妇女的孩子。
三岁大的孩子,已经有了认知能力,并且十分清楚自己的妈妈,就是被正看着自己的坏人杀死的。
有趣的是:人出生的第一天起,到你迈出的第一步、说的第一句话、吃的第一口食物,一直到入学,我们大多数人都不会记得,甚至于我们出生头几年所发生的任何事情,我们都不会记得。即使在我们拥有宝贵的首次记忆后,能回忆起的事情,往往是屈指可数,一直到进入我们的童年时代。
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们人生记录中的这个空白,不仅令我们,同样也令我们的父母感到沮丧。同时,也令许多心理学家、神经科学家和语言学家感到困惑不解。最终,精神分析学之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对此念念不忘。为此,在许多许多年后,他创造了“婴儿失忆症”一词。
婴儿像海绵一样吸收着新信息,每秒能形成7个新的神经连接。其语言学习技能,让精通多种语言的人都会心中充满妒忌。研究实践表明:婴儿甚至在离开**之前,就已经开始训练他们的大脑了。
但所谓的‘失忆’,即便是成年人,如果没有刻意的去保留某些信息,这些信息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丢失。所以,另一个解释则是:‘婴儿失忆症’只是忘记我们生活中,经历过的某些事情这一自然过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