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破门(4 / 6)
几分钟后,对过一束手电打来,只听计师傅喊道“卧槽,你们快过来看,这他妈还是墙啊。”
过去一看。
说是门也行,说是墙也行,高度不到三米,拱桥形状,周围全都用青石条塞严了,连我们脚下踩的都是青石条。
这样式,很像万历墓那堵金刚墙的形状,不过那是砖头,这个是木头。
为什么说是木头,因为我们用手一摸就知道了,传来的就是实木的触感。
拱门上厚厚一层灰,用手轻轻一滑,留下了痕迹。
木头表面呈暗黄色,手摸着感觉有些滑,像是上了一层蜡油。
田三久绝对算见多识广,就连他看了也忍不住惊叹说“这这木墙应该是刷了桐油,要不然,留不到现在。”
“哒哒。”
豆芽仔伸手敲了敲,回头问“这啥木头?还刷了油,看起来挺结实啊。”
“是铁铧木。”田三久冷着脸说。
“铁铧木?什么木?”豆芽仔问。
我开始就感觉看着像,但没敢说出来,怕说错。
我们东北那儿有这种木头,非常的硬,刀砍不动,斧劈不动,据说比榆木硬一百倍,比钢铁还要硬两倍,不论泡在水里多少年都不会烂。
以前我有个同学,他家就做这种木头,我见过有老外去他家里收,都做成了高档红酒上用的木头酒塞。
铁铧木是近百十年才大量引进种植,之前也有野生的,但很少,南北朝时期有用这种木头做配剑的,叫“象剑”。能轻易砸断同类型的生铁剑和青铜剑。
豆芽仔说“计师傅,咋办,这木头墙啊,要不你在给割开吧。”
“不行,会跑偏。”
“还有,我怕乙炔不一定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