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听诊器方向盘人事干部售货员（2 / 3）

“当然是一个月，我们这里的售货员基本都是这样的工资待遇！”

“别说了，我明白了，告辞！”

何雨柱拱拱手，赶紧开溜，实在是太尴尬了！

实际上何雨柱对这个世界还是了解得不够深入，六七十年代流行这样一句话：听诊器方向盘人事干部售货员。

这代表的是六七十年代最好的工作。

听诊器是医生，方向盘是国营企业和百货公司搞运输的司机，人事干部是各类单位和部门管人事的干部，营业员是百货公司的售货员。

听诊器在任何时代都吃香，今天在发达国家米国，医生仍然是收入高、地位高的职业，可人家的医生不是那么好当的，受完整的高等教育就达十年，然后还要实践，等到独立行医的时候，也到三十来岁了。

发展天朝家的医生虽然没有米国那么严格的职业训练，但你只要吃上医生这碗饭，仍然受人尊敬，且收入不低。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国内也这样，手拿听诊器的人，便拥有一份决定你死活的特权，受人尊敬礼遇。可见，医生职业是天下第一职业，不分时代的。

司机职业的走俏与国家特殊的计划体制相关。那时候，国家控制货物和人的流通，司机这门职业也很吃香，尤其是跑货运的司机那简直牛得比上天王爷了，他们最先知道公司进货，信息得来的快，能给亲戚朋友通过后门提前购买。在家乡那条马路上，来来往往的司机惹得乡亲们羡慕的目瞪口呆。他们穿着劳动布的工作服，肩膀和屁股上打得补丁让人觉得那么顺眼，那么美丽。

人事干部在工厂是劳资科干部，在行政单位叫人事科，管理职工的工资以及福利待遇，包括招工、分房子、工作调整、提干、推荐上大学、调动、档案等等与你的生活甚至人生联系在一起的事情。一个劳资科的职工也牛得跟天王爷一样，整天神神秘秘，轻手轻脚，明里暗里的干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劳资科的人谁都得求，他们信息灵通，第一时间知道领导的决策，能根据这些决策做出很优美的文章来，给熟人朋友还有看的顺眼的人通风报信。当时人事干部能决定职工一半的命运。

营业员是国营百货公司分布在各个商店的售货员，以女职工居多。营业员最先知道来了哪些货，能够将短缺的货物通报熟人，有些稀缺货物根本上不了货架，通过营业员从后门溜走了。走后门就是那个时代的专用词，就是指营业员的特权。有了这份特权的营业员自然显贵起来，谁都得求，大家托关系，走后门，给营业员说好话巴结，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希望买到生活用品。而营业员也将这份权力应运的得心应手，交换来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

所以说售货员那份一百八的工资只是表面上的，额外的收入恐怕比每月的工资还要高一些。

而且就像许大茂给公社放电影，公社送他两只鸡一样，这是可以直接说的，并不属于违规行为。最起码在这个时代如此。

所以可想而知售货员这个职业是多么吃香，何雨柱一个轧钢厂的炊事员，每月工资才37.5元，还想托人让秦京茹去当售货员，那真是异想天开了！

虽然闹了乌龙，但衣服还是要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