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往事》（2 / 4）

若非她没有看错，在那水中倒映的……

分明是一双鎏金色的眸瞳……

约摸着又过了一个时辰，雪霁影拖着湿漉漉的衣摆从华清池中走出。

在雾气之外，叶凌枫像抱剑一般抱着一件包裹，见她的出现便随手将东西抛了过来。

是一套啮寒山的外门弟子修服。

他没有过多解释，说了句顺手而为。

雪霁影收下衣服，微微弯腰致谢。

幸亏此时的灵剑泡得酥软，不然又指定在她耳畔大声叫嚷。

“圣女大人……”

“叫我师妹便好，按入门的时间本该如此。”

不论是因为拿人手短还是因为心有谢意，这句话都很客气。

叶凌枫是一个细心的人，同时也懂得在履行承诺时保持距离。

他没有拒绝，只是又添了一句:

“那私下里，便如此称呼雪霁影师妹了。”

上虚为圣女准备了单独的居所，两人寒暄几句，接着便向那里赶去。

路上，叶凌枫告诉她，经过他的调查，那名摩云角的弟子在三年前被贬为外门，时间刚好是她入关不久后。

外门弟子的名单不在内门记录之中，只能到啮寒山找负责的同门。

可几经周转，发现那人又似乎早已被遣送回乡，相关的信息几近为零。

雪霁影听完后，眸瞳暗淡了一刹，若骤然的雨落在残叶之上，迅速地闪过，不留痕迹。

“我知道了，让师兄白跑一趟，多有麻烦。”

“你也不至于如此客气。”

至居所后，雪霁影挥别叶凌枫，重重地掩上房门。

过了一炷香后，屋内的烛光熄灭了，在远处观察的叶凌枫亦提剑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