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人生的意义!(1 / 1)
就在秦天养意志即将彻底消沉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秦天生急切的呼唤声:“弟弟,弟弟,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你是不是也生病了,不要吓我啊,我们不赚钱了,起来,哥先带你去看医生,千万不要出事啊。”说着就使劲的用双手把秦天养拽起来,可秦天养的体格明显太大、太重,秦天生就是使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拽动,急得秦天生满头大汗,眼睛鼻涕稀里哗啦的流。而听到秦天生的呼唤,秦天养木然的转过头,看着正在努力拽他,为他担心不已哭的稀里哗啦的便宜哥哥,眼中好似又开始有了焦距。就在秦天生起身想要跑出去叫救护车的时候,秦天生叫住了他问道:“哥哥,你说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听到了秦天养说话了,秦天生急忙停下了往外跑的脚步,还用衣袖使劲擦着眼睛和鼻涕看着秦天养回道:“弟弟,你好了吗,你刚才怎么了,吓死我了,什么是意义?我不知道啊,我只想和你和李奶奶和张妈妈还有哥哥姐姐们一家人天天都待在一起。”
望着哥哥一脸的急切的样子,秦天养似乎抓住了什么,回想着在孤儿院的日子里,李奶奶,张妈妈还有哥哥姐姐们总是对年纪最小的他无限制的包容和关爱,哪怕现在都16厘米的身高,看着比院里的哥哥姐姐都大了,可在他们眼里秦天养依然只是个爱睡懒觉、慵懒、需要别人照顾弟弟,院里很穷,衣服一年都不一定能买一两件,吃的也大都是清汤寡水,生日没有礼物,过节没有惊喜,可他们在生活上的每个细节无不透露着对秦天养满满当当的爱,都在努力的呵护着这个最小的弟弟,让他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拥有一个3几岁灵魂的人,心甘情愿叫他们哥哥姐姐的原因吧。脑海里回忆的一幕幕慢慢温暖着这个来自异世界3几岁的灵魂:“阳光孤儿院里的不都是我的至亲吗?哪怕是为了能让他们过得好一点,至少得衣食住行无忧吧,至少不会因为生病而发愁吧,至少以后也可以让他们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我有系统辅助,只要需要努力一点点这些不都唾手可得的吗?”秦天养又活了过来,大大的笑容又从新挂在了脸上,对着秦天生说道:“哥,我没事,你别担心,刚才我只是想到了怎么赚钱分神了而已。我知道要怎么赚钱了,心若姐很快就可以做手术的,现在已经很晚了,走,我们先回院里,要不奶奶和张妈妈又要担心了。”说着就大步的往柜台走去。秦天生看到恢复过来的秦天养总算了放心了,也没多问,就跟着秦天养走向柜台。
来到柜台前,依然是那个美女收银员,此时她依然埋头看书,没注意到秦天养已经来到了跟前,秦天养无奈,只得轻轻的敲了敲柜台,笑嘻嘻的轻声唤道:“小姐姐,你还在看书呢?”
收银员小姐姐听到有人在敲柜台,还在叫她,抬头一看,笑脸瞬间就布满面庞,眉眼弯弯甚是好看:“小帅哥,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看到这眉眼弯弯的笑容,秦天养那莫名的熟悉感更清晰了,明明不认识眼前的美女收银员,也从没见过,可为何偏偏如此眼熟呢?特别是她这眼神,就像郭襄看到了杨过……对啊……这不就是郭襄吗?还是古天乐版里的郭襄,真是太像了,看得秦天养都有些出了神。不过秦天养很快调整好心态对着她说道:“我叫秦天养,天生天养的天养,你可以叫我天养。”
似乎明白了秦天养的意思,美女收银员笑得更灿烂了:“好的天养,我叫苏柔,很高兴认识你!那么天养,这是要回去了吗?”
“是啊,小柔姐,我只是需要查点资料,而且现在也比较晚了,再不回去赶不上公交车了,今天谢谢你了,你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呢。”说着还上把网卡递回给苏柔,又问道:“小柔姐,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苏柔接过上网卡,笑眯眯的回道:“不用谢的,你要我的电话号码干嘛?这是想泡我吗?”问着话,可手上却没闲着,拿起笔就在便签上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然后又递给秦天养说道:“拿好哦,可别弄丢了,你可还欠我一个人情呢,哈哈哈~”
“好的,送你一个大礼,不过我得需要时间准备,到时候你可得接好了,哈哈哈~那我就先回去了。”接过苏柔递过来的便签,看了一眼后就已经全部记住了上面的内容,可还是小心翼翼的把便签放进口袋收好,和苏柔道声别后就出了网吧。
秦天养刚走出网吧,就深深的吸了口气,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什么都看不见,就连月亮也躲进了云层里,可他还是这么静静的,认真的望了一会儿天空,随后微笑的和秦天生说道:“哥,我们回家,我已经想好要怎么赚钱了,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就开始。”
“弟弟真的吗?太好了,这样一来奶奶和张妈妈就不用那么愁了,呵呵呵~”
面对秦天生这个便宜哥哥的莫名其妙的信任,秦天养只是认真的点了点的喃喃的说道:“是的,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像是说给秦天生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与此同时,那个在路边摊下棋的老者也早就回到了京都大学的家里,独栋别墅,甚是宽敞,能在大学里住独栋别墅的身份可不简单。一进家门就说道:“老伴,我回来了,晚饭准备好了吗,叫王婶多加几个菜,多加几副碗筷,我叫了老罗和老李他们过来下棋,呵呵呵,今晚上非得让他们也睡不着觉才行,哈哈哈……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失眠。”
“我说老韦,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咋咋呼呼的,亏你还是个大学人文学院的教授呢,今晚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一下就把你那常挂在嘴边的文学素养都丢了呢?”这时一位神态自若的妇人正巧从二楼缓缓的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