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逆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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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灵从来不管任何其他不该做的事。而这次，他破戒了。他杀人无数，其实杀的都是该杀的没救之人。不论是自寻死路，还是你死我活，他都给的利索。也会要他命的时候，也会生不如死，死去活来。因此，他的身体饱经风霜，遍体鳞伤，体无完肤。而这说来也是自找的。

头部挨了一道擦伤，面部十字疤痕、眼角一道剑痕。脖子缝了针线。腰上身胸膛几道伤疤，那是自找的。交由自取，误入歧途。因此他也不再打架，害人。

但是，有人让他重获救赎，脱离阴影。那就是大头鬼。头顶圆缸，看不到五官，脖子拴着锁链。就像故意到他面前送死。而他准备重蹈覆辙时，因忏悔而迟疑了，准备自尽却被从未见过的武器救下～枪。

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造成的后果严重违反生命的法则。导致生物链破坏。如果一个星球没有人类，那另外的生物将会崛起。比如说，他俩走之前遇见的大怪兽，居然直立起来。像人一样。

这次他会视作生命的最后一次。就当供奉给死去的英灵。没有那么痛苦的受罪。那并不帅气。就像什么咬了我一口，我会疼得哇哇叫，旁人并不会觉得那很酷。

我的身份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和你一路同行，感受这虚无的飘渺。曾经我是一个死灵，什么也没有。只是无尽的徘徊，飘忽不定。我想，我应该是恃野的一块碎片。来体验生活。

他却如此告诉我，事情的所有原尾。我听得如此的安静，作为一个倾听者，以他的话来说，便是：什么也不创造，那就什么也没有。所以，他这么做了。

有些东西越解释越是这样，不过还是进入正题，这都是他编的故事而已，还真把我骗到了，有那么几回。连自己也不放过。

于是，他斩钉截铁，认定这么做回事一切好起来，可惜，还是晚一步。阿瑟比他要先赋予，他只是个棋子，为了辅佐大头鬼的胜利而存在的。他需要做的，也只是守护正义，其他的都不知道。他知道阿瑟现在的行为是上天害理的，统治不应如此残暴。应该属于和平。

时间判官，给出选择，是与否，是的，为什么不呢？这都是他的责任，他相信以他的实力能够承担这份重量，不像个累赘，犯了事就走。

借来的两年寿命就这么一瞬间化为灰烬，他又在施法过程中看到了想要打断他的哥哥，一直劝他别做了，而他还是一如既往，不这么做，会死人的。疼痛一点也不酷，是无情的。

回到事发地，他们知道易秋刚走是无法改变的，暴雨倾盆。雨中，若云整定的令人恐惧，平静的愤怒。

无论多少次倒退，就是救不了易秋。

就像他永远走在前面一般，这样的感觉他无比阵痛。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