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唯一的光（2 / 3）

苏雪说着，莫凡顿时感到一阵感动，身为人的黑芙蓉以人为饲料，饲养着妖魔，但身为妖魔的苏雪，却拯救着人，这还真是讽刺。

有时候，人之所以是人，便是因为，她披上一层人皮，但若是去掉这层人皮，她还能算人吗？

“苏雪，小心，”莫凡还能说什么，只能关怀一声。

而得到莫凡关怀的苏雪，顿时感到一切都值了。

此时，莫凡也跳上半空，随之一刀冰魄剑，便斩灭了一头蛛魔，但这头蛛魔斩灭的同时，无数小蛛魔猛的飞出，糊了莫凡一眼。

“我去，这根本就不是蛛魔，而是无数小蛛魔组成的妖魔，”莫凡咬牙，忍着恶心，解决掉糊上脸的小蛛魔。

可很快，死去的小蛛魔，又化身蛛网，黏糊糊的蛛网更是束缚着莫凡，甚至让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意志更是逐渐模糊起来。

同时，莫凡先前经历一系列大战，本就精神高度消耗。

眼下已是强弩之末，能解决一头蛛魔，已是耗尽了他最后的精气神。

“这种状态，不好……”

莫凡两眼冒金星，有些昏昏欲睡，努力的集中精神，但精神仿佛漏斗，集中多少便漏掉多少。

最终，他只能无奈且悲愤的，闭上双眼。

“莫凡哥哥……”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可莫凡已经听不到了。

他好累，好想就此躺下，若是这就是他的结局，那么，他也就此认了，就当做，一场真实的梦境。

一次，失败的游戏体验。

“救她，不要让她，再牺牲了。”

耳边忽传来一道熟悉的呼喊，莫凡有些恼怒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我去救，我已经，失败了。”

那道声音沉默着，而莫凡继续发泄着：“谁都可以牺牲，别人可以，我也可以，我已经牺牲了，所以，不要再烦我了。”

“你这叫牺牲吗？你不过是在逃避，”那道声音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