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在野外过夜(2 / 4)
不是猜测我在外面不是正经人被赌场打断手指吗?我起早贪黑,通宵割麦,本本分分地靠双手挣钱,让别人没处讨伐。
不是说我浪荡吗?——哦,这东西不用证明,反正我是铁了心步我四大伯后尘,打一辈子光棍了,谁浪荡我都不会浪荡。
日久见人心。往后推个十年八年,看我孤家寡人一个,谁还会说我浪荡轻浮?
话说那时候倒是有可能会传我杨伟不行,哎!好像横竖都不是什么好话。
算了,就先这样吧,以后的谣言以后再办。(没准我十年以后真那啥了,对吧?人家爱说就说呗,我能怎么办。
……
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结果牛针儿突然冒出来,自己撞我枪口上。
说实话,虽然我钻寡妇被窝的流言蜚语满天飞,但其实很多人比如牛针儿不一定真信这些有的没的,特意嘴贱就是为了痛快消遣。
在他们看来,拿你作谈资是看得上你,你要是急眼那可就不懂事了。
很强盗的逻辑对吧?解决的唯一方式就是针尖对麦芒。
只要你足够坚持,足够强硬,他们对上你自然就怂了。
牛针儿的嘴脸非常之丑恶,我当时就想:这么多谣言,先解决哪个不行呢?老话说择日不如撞日,或许是有道理的。
就这么着,他惨遭我的殴打。
古时候有个人的老母鸡丢了,他不依不挠,冤枉自己的邻居老太,说是老太趁他不在家把母鸡杀了吃了。
邻居遭受无妄之灾,无法自证清白,情绪上头就走了极端,选择剖腹自证。里面果然没有鸡肉,老母鸡的主人心疼地双眼垂泪:“哎,剖迟剖迟,我的母鸡一定是已经被她消化干净了!”
这就是谣言污蔑的可怕之处,越是私密难证之事越让人被动。鸡如此,财宝如此,床上的事儿也如此。
说是说不清的,总不能在村里开大会,召集相关人士脱裤子漏腚自证清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