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难耐地在她身上作乱(3 / 6)
即便她如同蚌一般无法将这绵针挤出,日复一日地用时间将其包裹起来,却仍旧会在想起时觉得恶心。
便是想到这双手,应当也是这般抱着他真正的心上人;这双唇,亦是如此在他真正灵肉交缠的人身上流连忘返,明棠便觉得恶心。
明棠不用旁人用过的物件,更不愿与人同伺候一人。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玩意儿,亦晓得她这身份也没甚立场说什么,可她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督主已然权倾朝野,这年少相伴的情谊如此珍重,又何必遮遮掩掩?”
明棠将他牢牢抱着自己的手一点点掰开。
谢不倾看着她喋喋不休地说着,面上清冷平静,好似浑然不在意似的。
可若不在意,以这小狐狸的脾?,说这许多做什么?
她与明以江等人向来不多说一句话,同那些看不上眼的更是鲜少搭理。
谢不倾起了别的心思。
明棠要掰开他的手,他却偏不叫明棠如意,忽然将她一整个抵在宫墙前,低低地笑:“年少相伴的情谊?以明世子之真知灼见,这年少相伴的情谊最难抛却,是也不是?”
明棠深感厌烦,反唇相讥:“为何不是?白马寺红樱园花前月下,宛溪河河畔同赏烟火——还有那督主日日不离身的冷檀香,亦是年少相许的信物,督主若能抛却,却为何这冷檀香从未换过?”
这后头的冷檀香之说,亦是明棠从明宜宓的口中听闻——而彼时她一听起,就想到太后寿宴那日,福灵公主曾与她擦肩而过,那时候她身上用的熏香,与冷檀香之气极为相似,恰巧印证了明宜宓所言非虚。
如此这般,还不算少年相伴的情谊?
谢不倾状似冥思苦想地“唔”了一声,道:“明世子想知道?”
“不想,谁爱知道谁乐意知道。”
“当真?”
“千真万确。小的甚至还祝二位百年好合,情深甚笃。”
明棠几乎是咬牙切齿。
最好是早生贵子,子孙满堂!
反正这死太监也没那留后的功夫,最好是好人一百零八胎,胎胎生父不一样,绿帽子给他从入洞房戴到入土。